莊亞蝶看看她點了點頭,錢莎莎扶著她站起來,莊亞蝶走到被推出來的魏蘭成床前俯身看了看他,然後看著醫生問“他怎麼樣?”
醫生歎口氣說“唉!現在不好說,能不能活過來就要看今明兩天他能不能醒過來了,如果能醒過來,也許就不會有大問題了,一旦醒不過來,那可能就要永遠地.......”
“那要是他醒過來會是什麼樣?”莊亞蝶問。
“很難說,這要看他的身體素質和恢複情況了,但是不是很樂觀,有可能他會癱在病床上一輩子,而且還會失去大部分記憶和智力,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智商隻有三四歲孩子那樣的人。”
“醫生,你是說他傻了嗎?”錢莎莎在一旁問道。
醫生搖搖頭說“他的記憶會喪失很大一部分,智力也跟著大幅度下降,智力水平可能會像幾歲的孩子一樣。”
錢莎莎看看莊亞蝶,莊亞蝶看著閉著
眼睛的魏蘭成說“你說說你,你怎麼就成了一個傻子呢?”
醫生看著她們說“這需要做家屬的多陪伴他,多跟他講講以前的事情,幫著他逐漸地恢複記憶,需要家屬的極度耐心和關心,也許他會發生奇跡的。有很多事情醫學上未必能解決,但是卻會有奇跡發生。”
莊亞蝶點點頭“是呀,這眼前不就是一個奇跡嘛!”
看著醫生把魏蘭成推進病房,莊亞蝶的臉上掠過一絲微笑,她回頭看看錢莎莎說“我們走吧,我累了!”
錢莎莎和秦錦之以及月亮三個人陪著莊亞蝶走出醫院,錢莎莎讓莊亞蝶上了她和秦錦之的車離開醫院而去。
回到處裡的任重誠感覺渾身疲憊不堪,這突發的事情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更是始料未及。一旦魏蘭成真如醫生所講那樣,或者就此醒不過來,那麼所有的計劃和部署看來要重新考慮和進行改變了。
任重誠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門,坐在房間裡的人讓他愣了一下。
廖凱坦和鄭新民見他進來急忙起身道“任處長你回來了,蘭成那邊情況怎麼樣?”
任重誠看著這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慘慘一笑“二位這是來看我熱鬨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任處長,魏蘭成是你的學生,但那也是我們保安軍的情報處長,出了這種事,我們當然要出麵調查清楚了。任處長,你到底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鄭新民的這番話讓任重誠心中陡然火起,他看了看鄭新民本想發作,轉念一想他又把心中之火壓了下去。狡猾的廖凱坦在一旁察言觀色,看出了任重誠的心中不滿。他急忙上前說“任處長,任兄啊,我覺得這件事還真不一定是**所為,剛剛你在現場的那番話,我沒有反駁你,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心裡也不是這麼想的,你隻是在那種場合的無奈之舉,隻能這麼講,否則......”
“凱坦,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們二位不請自來,那一定是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這件事該怎麼去調查?”
“這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就此結案,不要再繼續下去了,還怕丟人丟得不夠嗎?”鄭新民說。
“那就這樣了?讓蘭成就這樣吃個啞巴虧?”任重誠看著鄭新民問。
“等他醒了,事情就自然而然就明了了。”鄭新民說。
任重誠看看廖凱坦,廖凱坦輕輕點點頭“任兄,這種事真的不宜大張旗鼓地去偵辦,我覺得新民兄說得在理。”
“你們都認為這和**沒有任何關係是嗎?”任重誠問。
“這還用問嗎?如果真是**所為,還會給他留口氣嗎?”鄭新民說。
廖凱坦看著任重誠問“任兄,那你說說你的理由?”
其實,此時此刻,任重誠也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來把這件事嫁禍到**頭上。他看了看廖凱坦說“廖站長和鄭處長是一個看法嗎?”
廖凱坦想了一會說“那就再查查,查查吧!”
任重誠看了一眼鄭新民,鄭新民起身道“任處長,我隻能如實向保安軍司令部彙報此事,至於事情最終調查結果,我等您的通知。出了這種事,我也很遺憾同時也希望魏處長能吉人天相,真相在他的身上。對不起,我先告辭了!”
沒等任重誠再說話,鄭新民大步流星的走出去。鄭新民前腳離開,任重誠便喊道“陳副官!”
陳霄應聲進來,任重誠立刻說道“馬上去魏蘭成的辦公室,派人封閉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到他的辦公室。”
“是,我這就去!”陳霄答應著跑出去。
廖凱坦看看任重誠道“任兄,那接下來怎麼辦,那條線會不會斷了?”
任重誠歎氣道“我的預感非常不好,這一陣我們是徹底敗了!”
“未必,那個蠍子說不定很快就會浮出水麵了。你學生蘭成這件事隻是個意外,不會產生太大影響的。”廖凱坦的話中明顯帶著一種安慰的意思。
任重誠一笑“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件事會讓我的這個女學生從此恨上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這個魏蘭成把事情搞砸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枉我對他這般信任和器重了。”
“事情還沒到那種地步,你仁兄一向是深謀遠慮,運籌帷幄的。”廖凱坦看著他說。
任重誠搖搖頭“凱坦,你就彆再挖苦我了,這回我還真是始料未及的,本以為可以讓蘭成徹底拴著亞蝶,這回卻被他搞砸了,一旦那個貓頭鷹知道了這件事,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