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亞蝶睜開眼睛四下看了看,厚實的窗簾後麵掩蓋著早上耀眼的太陽光芒。
莊亞蝶撐著身子想要起來,但是腦袋昏沉沉的,讓她再次躺倒在床上。這一躺下,莊亞蝶這才發現睡在自己身邊一絲不掛的魏蘭成。
莊亞蝶霎時間腦子嗡的一下,她急忙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和魏蘭成一樣也是一絲不掛,赤身**,這一刻莊亞蝶全都明白了。
全身**著的莊亞蝶翻身滾下床來找到自己的衣服,從褲袋裡掏出槍對著床上的魏蘭成大喊道“姓魏的,你,你都乾了什麼?”
喊聲驚動了魏蘭成,魏蘭成睜開眼睛看著赤身站在自己麵前的莊亞蝶一笑“你醒了?”
“魏蘭成,你這畜生,你都乾了什麼?你把我徹底毀了!”莊亞蝶大喊著把槍口對準了魏蘭成的腦袋。
魏蘭成毫不在意地坐起來,靠在床頭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拿起煙盒打開,拿出一支煙放進嘴裡點上吸了一口道“怎麼了?你至於嗎?你情我願的事情,這也叫水到渠成。再說了,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大驚小怪的乾什麼呀?”
“放屁,你太卑劣了,你給我喝的什麼酒?你說?”莊亞蝶的槍口對著魏蘭成厲聲喝問道。
“是你自己酒量不行喝多了,你還問我?也是你自己口口聲聲喊著你想要,我這是在滿足你的需求,你反而倒打一耙,這話說得好像我是故意在侵犯你似的。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冰清玉潔的黃花大姑娘啊?其實你也是一枝殘花敗柳,我知道你早就被......”
魏蘭成的話徹底激怒了莊亞蝶,她把槍口對著魏蘭成咬著牙扣動了扳機“啪嗒、啪嗒、啪嗒!”連著三聲撞針發出清脆的聲響,卻不見子彈擊發,莊亞蝶愣了一下,她麻利的卸下彈夾,這才發現,彈夾裡卻是空空如也。
魏蘭成依舊安穩地靠在床頭看著莊亞蝶笑了笑,伸出手在他手上拿著幾枚子彈“你還自認為自己是一名優秀的特工呢,槍膛裡有沒有子彈你都感覺不出來嗎?”
惱羞成怒的莊亞蝶將手中的槍狠狠地砸向魏蘭成,魏蘭成伸手接住莊亞蝶扔過來的槍喊道“你瘋了!”
莊亞蝶回身拿起桌上的花瓶再次砸向魏蘭成,魏蘭成從床上一躍而起,餓虎撲食一般把站在地上的莊亞蝶撲到在地,身子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看著莊亞蝶通紅的臉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不嫌棄你已經不錯了。”魏蘭成說著猛然揮拳打在了莊亞蝶的後腦上,莊亞蝶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魏蘭成起身一把抱起昏迷的莊亞蝶扔在床上,看著躺在床上玲瓏有致的莊亞蝶,魏蘭成再次獸性大發,淫笑著撲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莊亞蝶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後腦的疼痛讓她感覺昏沉沉的,**鑽心的疼痛卻讓她感覺渾身乏力,又羞又惱的莊亞蝶看著自己被魏蘭成蹂躪的身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莊亞蝶扭頭看了一眼,魏蘭成並不在身邊,莊亞蝶扯過被單裹在身上慢慢堅持著下了床。莊亞蝶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後打算悄悄離開房間。
就在此時,從套間裡傳來魏蘭成低沉的聲音“老師,多謝您成全。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對她,就如您所說,生米做成熟飯,她也隻能認了,亞蝶是個好麵子得人,我想過一段時間她會理解的,也會體諒您的一番苦心。隻是學生有一點遺憾,那就是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想不到姓關的早就把她給.......老師,關雨橋要是哪天從那邊回來,您可得跟他好好解釋一下啊,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姓關的對我再產生恨意,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再說了,我也是真心喜歡亞蝶,我.......”
聽到這裡的莊亞蝶猶如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居然都是任重誠授意魏蘭成這麼做的。更讓她想不到的
是魏蘭成居然也知道關雨橋的事情,而任重誠卻一直在騙自己說隻有他和自己知曉關雨橋的事情,現在看來魏蘭成知道的一點都不比自己少。這一刻,莊亞蝶明白了,自己被任重誠騙了,被他徹底玩弄在鼓掌之間了。他授意魏蘭成給自己酒裡下了藥,趁機玷汙了自己,其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徹底對關雨橋死心,從而讓關雨橋在那邊踏踏實實地長期潛伏下去,成為他的一把殺手鐧。然後他任重誠再出麵做個好人,把魏蘭成臭罵一頓,然後便可以讓自己死心塌地的嫁給魏蘭成,斷了自己對關雨橋的所有念想,也讓關雨橋徹底斷了對自己的想念,隻能任其擺布,留在那邊成為他的棋子。
莊亞蝶越想越生氣,她再次掏出槍來,可是身上沒有一顆子彈,她在魏蘭成脫下的衣服和褲子上找了個遍,根本就沒有武器更彆說找打子彈了。
莊亞蝶頹然地坐在了地毯上,這一刻她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無助和發自肺腑的屈辱,讓她陡然間萌生了一種想要和魏蘭成同歸於儘的想法。
莊亞蝶的眼睛在房間裡掃視著,突然,她看到客廳茶幾上擺放著一盤水果,水果盤中還放著一把水果刀,莊亞蝶呼的一下站起來跑到客廳拿起那把水果刀再次回來。
與此同時,魏蘭成在套間裡也剛剛接完了任重誠的電話,光著上身的魏蘭成下身圍了一條浴巾推門出來,正巧碰到衝進來的莊亞蝶。
此刻的莊亞蝶瘋了一樣,手上拿著水果刀直撲向魏蘭成,魏蘭成一個躲閃不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左肩胛骨上。劇烈地疼痛讓魏蘭成狂叫著,他飛起一腳踹在莊亞蝶的小腹上,莊亞蝶仰麵朝天倒在地上。
魏蘭成伸手從肩頭拔出那把刀一步步向倒地的莊亞蝶走過來嘴裡說著“臭娘們,你瘋了,居然敢殺我,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知道我魏蘭成的厲害。”
眼看著魏蘭成一步步向自己逼來,莊亞蝶在地上一點點的向後退著爬著。魏蘭成獰笑著手上拿著刀向著莊亞蝶走過來。
突然,莊亞蝶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扔向魏蘭成,魏蘭成急忙避閃,莊亞蝶借此機會,一個魚躍跳起來,飛起一腳踹在魏蘭成的前胸上,魏蘭成向後退著,莊亞蝶跟進一步,再次抬腳踹向魏蘭成。
魏蘭成身子退到牆根,伸手抱住莊亞蝶踹過來的右腿,手上用力一擰,莊亞蝶被他一下子掀翻在床上,魏蘭成嚎叫著撲上來,手裡的刀子直逼莊亞蝶胸前。
莊亞蝶一個翻身滾下床去,魏蘭成撲空之後,剛要翻身起來,莊亞蝶回手拿起地上的椅子狠狠砸向他。
刀子落在了地上,莊亞蝶快速撿起地上的刀子向著撲向自己的魏蘭成用力捅了過去。
這一刀正紮在魏蘭成的**上,魏蘭成嚎叫著雙手捂住**,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
魏蘭成殺豬一般淒慘地喊叫著,用儘全力再次向莊亞蝶撲來,莊亞蝶揮手將手中的刀子扔了出去,魏蘭成閃身躲過,扭曲著臉獰笑著看著莊亞蝶。他一步步逼向莊亞蝶,突然,他伸手掀去床上的床單,從床單下拿出槍來狂笑著“哈哈,想不到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它,可是你卻沒有想到我把它放在了床單下了吧?你以為在枕頭下呢,你為什麼不伸手摸一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