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白和陳霄相互看看,一齊把槍口對準了丁德利道“放下槍,一點點走過來!”
“你們先放下槍,我就投降,否則我看不到你們的誠意。”丁德利笑著說。
任重誠向前一步道“你們兩個把槍放下!”
陳霄和顧夢白猶豫了一下,廖凱坦大聲喊道“夢白把槍放下,我讓你放下!”
二人,慢慢把槍放在地上,看著丁德利說“好了,我們放下槍了,你也放下走過來吧!”
丁德利看看秦錦之說“哥,你是個好人,隻是你選錯了陣營,我們這輩子注定成不了朋友。”
“兄弟,聽哥的話,放下槍,萬事都可以商量。我替你在老師麵前
講個情,咱們還可以做好哥們,做朋友的!”秦錦之一邊說一邊慢慢向前走。
“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哥,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們如果有緣再做朋友吧,兄弟我先走一步了!”丁德利說著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攔住他,攔住他,把他的槍搶下來!”任重誠大喊著。
陳霄和顧夢白見狀邊往前撲上來,秦錦之也跟著跑上前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丁德利看著跑上前的秦錦之一笑“哥哥,下輩子見了!”
“砰!”槍聲響過,丁德利搖晃著倒了下去。血從他的太陽穴處緩緩淌出來。
這一刻,秦錦之鑽心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站不住腳步,踉蹌著走上前伸手抱住倒下去的丁德利喊道“德利,你這是何苦呢?”
任重誠眉頭緊鎖,看著正在哭喊的丁德利的妹妹,慢慢抬起槍,“砰!”又是一聲槍響,丁德利的妹妹一頭倒在了丁德利身前。她一點點向前爬著,伸手抓住丁德利的手“哥哥,我來了,我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秦錦之回首看著任重誠大聲喊著“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她?你沒有必要殺她的,你,你.......”
趙如龍眼睛一閉,就要往上衝,這時,錢莎莎突然擋在他前麵衝著秦錦之喊道“錦之,你怎麼跟老師講話呢?”錢莎莎喊著跑上前來一把拉起秦錦之。
這一瞬間,秦錦之突然發現錢莎莎眼中充滿了淚水。
月亮也跟著跑上來,和錢莎莎兩人一起拉住秦錦之。錢莎莎看看站在原地的任重誠問“老師,被丁德利殺死的那個人是誰?您為什麼非要在我的婚禮上搞這一套?”
任重誠一言未發轉身離開。
秦錦之看著地上丁德利和他妹妹以及曹大寶三人的屍體,眼淚在他的眼圈裡打著轉轉,再回頭看看走向門前的任重誠喊道“老師,你為什麼非要在我的婚禮上搞這麼一出呢?”
任重誠慢慢停下腳步回轉身來說“沈陽城軍政商三界的人今天都聚集在這裡了,這是找出蠍子的最佳時機,錦之,莎莎你們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看到這種局麵,事已至此,我看各位還是各自散去的好!”
沒等秦錦之和錢莎莎說話,莊亞蝶突然衝上來指著任重誠喝問道“雨橋回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明知道讓他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死,你為什麼還要做?”
任重誠冷酷地看了看莊亞蝶說“亞蝶,身為黨國軍人,為黨國獻身這是你們頭腦中早就該有的意識形態,雨橋做得很好,我會厚葬他的。”
“你,你的心還是肉長的嗎?你簡直太冷酷了,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還要讓多少人去死啊?”莊亞蝶的聲音已近乎歇斯底裡。
任重誠冷笑著道“亞蝶,今天是錦之和莎莎的婚禮,要不是看在他們兩個人婚禮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關起來!”任重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氣憤難消的莊亞蝶回頭看著地上死去的丁德利猛地撲上前來,手中的槍對著丁德利扣動了扳機,子彈打在丁德利的胸口上,“噗噗噗”的發出悶響,血在噴濺........
秦錦之一個箭步躥上來,飛起一腳踹掉了莊亞蝶手中的槍喊道“他已經死了,你這是乾什麼?你也瘋了嗎?”
錢莎莎跑上前拉住莊亞蝶道“你不能這樣,他已經死了,你這麼做太過分了!”
莊亞蝶掙脫了錢莎莎跑到那個男人身旁蹲下來伸手抱起他“雨橋,雨橋,你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啊?雨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莊亞蝶嘶聲裂肺地哭喊著,搖動著懷裡那具已經冰冷的屍體。
在場的人各自搖著頭,邊低聲議論著邊往外走,安九州看了一眼廖凱坦和鄭新民,鄭新民歎氣道“唉!這是什麼事呀?任處長應該事先打個招呼的,也許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
廖凱
坦看了看顧夢白說“夢白,叫人處理現場,派人搜查丁德利的家!”
“是!”顧夢白答應著跑出去。
秦錦之這時發現陳霄居然站在莊亞蝶麵前低著頭說“亞蝶,我們走吧!”
莊亞蝶抬頭看著他瞪著眼睛問“你知不知道他回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你的親哥哥呀,你就這樣眼看著他被人殺死嗎?你還有沒有點親情和人性了?”
陳霄沒有說話,他伸手拉起莊亞蝶,莊亞蝶看著他,猛然抬手打了陳霄一個嘴巴後憤然而去。
秦錦之雙眼含淚抱起丁德利說“德利兄弟,你怎麼這麼傻呀?有哥哥在,哥哥會幫你的!”
一直愣在原地的趙如龍剛要上前,安九州突然說“我們走吧!”
趙如龍看了一眼秦錦之和錢莎莎便一聲不響地和孟曉潼一起跟在安九州身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