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霄身後的秦錦之見老趙死在架子上,秦錦之心中刹那間充滿了悲傷和怒火。他看著站在中間的錢莎莎和莊亞蝶恨不得馬上掏出槍來把他們都解決掉。
而最令在場之人意想不到的是,任重誠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說“算啦,人都死了,還計較什麼?誰殺的還重要嗎?反正死的都是**。把屍體弄走,你們兩個跟我來。”
任重誠的態度讓莊亞蝶完全沒有想到,她更是接受不了這種含糊其辭的說法。莊亞蝶走上前說“老師
,她打死這個人一定是有目的的,我不能就這麼......”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任重誠看著莊亞蝶問。
莊亞蝶還要再說什麼,安九州走過來道“亞蝶,算啦,聽你老師的,上去吧!”安九州說完看看錢莎莎“莎莎,你也跟著上樓去。”
這時,秦錦之跑過來上去就給了錢莎莎一個嘴巴罵道“你這個瘋女人,誰讓你來的?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你知道不知道,他一死所有線索都斷了!你!你錦之說著再次舉起手來。
“你乾什麼?動手打自己的老婆,你長本事了?”任重誠吼道。
錢莎莎摸著臉看著秦錦之說“你敢打我?你,你就是為了她打我是吧?”錢莎莎說著指向莊亞蝶。
“夠啦,丟人不丟人啊?”任重誠大吼著轉身走出去。
秦錦之看看莊亞蝶,再看看錢莎莎,錢莎莎彎腰拿起自己的槍看著秦錦之說“你等著!”
莊亞蝶也看了看秦錦之說“演戲,演得不錯!”
待他們走後,審訊室裡隻剩下顧夢白和秦錦之兩人,顧夢白長歎一聲道“唉!藏器於身,待時而動啊!”
秦錦之看看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顧夢白撇撇嘴“這兩個女人沒一個好惹的。可她們偏偏又都和你有關係,一個是你老婆,一個是你同窗紅顏知己。很難取舍和判斷吧?”
秦錦之哼了一聲“你真是莫名其妙。”
看著秦錦之出了審訊室離去,顧夢白搖搖頭。
趙如龍把車開得飛快,一邊開車他一邊看著手腕上的表,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如果自己再趕不到地方,那麼自己的親弟弟就真的再也救不回來了。
趙如龍深知自己昨晚給他那顆藥丸的厲害,趙如龍腳下緊踩油門,他必須在兩個小時內把趙如麟從死神手裡拉回來,這是事先商量好的計劃,雖說有些冒險,但是這是唯一能把趙如麟從沈陽站救出來的辦法了。
錢莎莎和莊亞蝶跟著任重誠來到他的辦公室,安九州和廖凱坦也跟著進來,三人坐在山發上看著眼前這兩位一肚子火氣的女人。
任重誠問了句“誰先說?”
莊亞蝶剛要張嘴,錢莎莎搶先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人又不是我殺的,我說什麼呀?越描越黑!”
“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是沒什麼好解釋的,因為你本就心中有鬼!”莊亞蝶說。
錢莎莎看看她轉向任重誠說“槍是我的,但是人不是我殺的,是她搶了我的槍開槍把呢那個人打死的。”
“你放屁,錢莎莎,是你先要動手殺人滅口,我是為了阻止你才搶槍的,你現在反咬一口倒打一耙,你倒是是想要乾什麼?那不成你和那個人是.......”
“好啦,好啦,不還要吵了!”任重誠拍著桌子大聲說。
安九州看看她們說“其實,那個人的死活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既不是**在沈陽的地下組織的領導,更不知道誰是蠍子。他隻是一個小角色,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一個**外圍的人員。那個米店不過是他們的一個情報中轉站而已。蠍子和薔薇的情報傳遞幾乎都不通過他的米店,他是**給我們搞的一個障眼法,是用來迷惑我們的替身,我們都搞錯了,上了**的當了。”
“這怎麼可能?安副處長,我盯了他好久了,絕不可能就像您說的這麼簡單。要是這樣的話,那,那胡墨軒的證詞都是假的了?他也是假意自新的?”莊亞蝶看著安九州問。
安九州歎口氣搖了搖頭說“唉!胡墨軒已經被人殺了!”
“啊!殺了?這怎麼可能啊?我昨晚深夜才把他放出去的,今天就被人殺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莊亞蝶驚訝地看了看任重誠。
任重誠點點頭
“是的,他是死了,死在他的家裡。”
莊亞蝶看向錢莎莎,錢莎莎看著她問“怎麼,你不會說他也是我殺的吧?”
“老師,她在你的辦公室安裝了竊聽裝置,一定是她聽到了.......”
“空口無憑,莊亞蝶你怎麼像瘋狗一樣亂咬呢?”錢莎莎說。
“是你自己親口告訴我的,你忘了?”莊亞蝶反問道。
“那你還親口告訴我魏蘭成是你殺掉的呢?”錢莎莎大聲說。
“你,你胡說!”
“噢,允許你胡說,我就不能胡說了?”錢莎莎反駁道。
任重誠無奈地搖搖頭“都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們自己做的事情你們心裡清楚的很,我也很清楚。但是,我可以證明胡墨軒的死和莎莎沒有關係。他隻是喝了一杯水而已,是事先有人下毒,正巧胡墨軒回去喝水中毒而亡。”
“這麼說我們又被人算計了?”莊亞蝶看著任重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