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糊塗,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早在重慶時你就知道對不對?”秦錦之問。
錢莎莎笑了,秦錦之突然嚴肅起來問道“那麼打死胡奎亮的人是你?”
錢莎莎看著他點了一下頭,秦錦之雙手一鬆,錢莎莎差點被他摔在地板上,錢莎莎使勁摟住他的脖子問“你乾什麼呀,想摔死我呀?”
秦錦之一把摟住她說“那時候你就在暗中幫我,我,我怎麼就沒往這方麵想呢?”
錢莎莎拉著他的手說“行啦,快上去吧,我那也是為了保護你,你那晚上自己擅自行動去殺胡奎亮,一旦你一擊不中,你想過後果嗎?所以我迫不得已隻能趕在你之前先替你殺掉胡奎亮。”
“慈仁醫院那件事也是你......”
“你有完沒完了?什麼事情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錢莎莎說著伸手掐了一把秦錦之的胳膊指了指窗外“這個時間了,再不關燈你不覺得任重誠明天會多問你幾句嗎?”
秦錦之點點頭“上樓去,上樓睡覺。”他說著把嘴湊近錢莎莎耳邊嘀咕了一句,錢莎莎聽罷扭回身揮著拳頭打他“讓你胡說,胡說......”
自從梁彤姝死之後,任重誠這還是頭一次自己一個人回到這個小院裡來。任重誠看著守在門前的陳霄說“你去吧,不用在這守著了,你廂房休息吧,有事我會喊你的。”
陳霄答應著關好院門進到廂房去了。
任重誠一個人在院子走了一圈,然後在院中石桌前的石凳上坐下來。他抬頭看著星空中那一彎玄月不由得眼睛濕潤起來。
就是在這個院子裡,梁彤姝的笑聲仿佛還在回蕩著,她的身影在自己麵前晃動,任重誠伸手去拉她,可是一晃,身影又不見了。任重誠起身看著星空歎道“彤姝啊,是我對不起你,我害了你呀!”
任重誠回到房間裡坐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往日的一切曆曆在目,可是現在卻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任重誠抹了抹眼睛打開桌子下麵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盒子來。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把盒子上的小鎖頭打開,從裡麵拿出一卷膠卷來在手上慢慢展開看著。
任重誠一邊看一邊自語道“希望你們都能像一把刺刀一樣,深深地插進**的心臟中去,插得越深,插得越狠越好,我要讓他們永世不得安寧,我要讓這些把匕首直搗**的核心,徹底摧毀他們的意誌,打垮他們的精神,瓦解他們的鬥誌,讓每一把鋒利的刺刀都如同一支軍隊直搗黃龍。”
任重誠的眼中透出一股凶殘的目光來,他把膠卷重新裝回到小盒子裡後大喊道“陳霄!”
陳曉聞聲而來道“處座,您有事?”
“我們去一趟醫院吧?”任重誠看著他說。
陳霄看了一眼手上表問“現在去嗎?處座,已經是半夜了,您應該休息了。”
任重誠起身道“現在就去!”
陳霄點點頭“好,我去備車!”
任重誠聽到院外的汽車聲響後,走出房間來,隨手把門鎖好出了院子上車後對陳霄說“從明天起派幾個自己人過來守著這個院子,任何人不得靠前!”
陳霄點著頭“我記下了,明天我就安排。另外,處座,監視秦錦之和月亮的人是否繼續呢?”
任重誠想了一會兒說“把人撤回來吧,明天找個時間給他家裡裝上竊聽器。”
陳霄點著頭問“那月亮那兒呢?”
任重
誠一笑“我明天就讓月亮再搬回去住。”
陳霄看看他笑了“處座,到目前我們也沒掌握他們什麼證據,難道您真的認為蠍子就在他們他們三人中間嗎?還是那個薔薇呢?”
任重誠看了看陳霄“陳霄,你覺得呢?”
陳霄搖搖頭“我不覺得他們三人中會有蠍子或是薔薇。”
“哦,何以見得?”任重誠問。
陳霄想了想說“從時間上來看就對不上號,我始終覺得蠍子和薔薇都是另有其人的。”
“那你覺得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沒做呢?”任重誠又問。
陳霄忙搖頭說“處座,我,我就是胡亂猜測的,再說了,我哪裡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呢,不過我還是相信您的判斷和推論,您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任重誠哈哈一笑說“現在是在比較內力的時候,就看誰能沉住氣了,彆急,你會看到一出好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