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亞蝶和秦錦之以及錢莎莎剛剛走出大樓,身後就傳來月亮的聲音“雪峰姐,你也去嗎?”
錢莎莎聞聲回頭看過去,韓雪楓和鄭新民以及月亮三人正下樓往門前來。
“鄭處長,怎麼你也有行動?”秦錦之問。
“你們都出動了,我能閒著嗎?這不處座讓我和雪楓還有月亮一起去南門看看,顧副站長已經帶人過去了。這興師動眾的去這麼多人,是要抓多少**啊?”鄭新民說著走到秦錦之和錢莎莎麵前。
莊亞蝶看看他們對走過來的韓雪楓說“雪楓,你也去嗎?”
“你沒聽鄭處長講嘛,我和他都去南門!”韓雪楓的話中明顯帶著情緒。
“下雨了,下雨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這天怎麼說下就下呢?”秦錦之說著拉著錢莎莎道“上車了,我們走!”
莊亞蝶太看看灰蒙蒙地天空,錢莎莎也跟著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三月裡的天就這樣,陰晴不定,說變就變。”
莊亞蝶看看她一笑“和那個老家夥的臉一樣,陰晴不定。”
“哢嚓!”一個雷在空中炸響,坐在椅子上的任重誠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說“下雨了,這怎麼說下就下上了?”
“是呀,春天裡的雨,春雨貴如油啊,但願這場不請自來的雨能給我們帶來好運。”安九州也走到窗前看著外麵說。
“他們怎麼還不出發?磨蹭什麼呢?”任重誠眉頭擰成疙瘩說。
“估計是看著下雨了,可能要等雨小了吧?”安九州說。
“下雨**就不來了嗎?真是笑話,凱坦你下去一趟,告訴他們馬上出發,人家**可不管你下不下雨。”
“走了,走了,他們出發了!”安九州指著外麵喊道。
任重誠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閉上眼睛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說“我還是覺得......”
安九州看看他心裡卻道“你的疑心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三個人就這樣坐著,聽著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過了好久,廖凱坦拿出煙點上吸了一口看看安九州問“九州兄,他們該回來了吧?”
安九州抬頭看看掛鐘,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說“這才去了一個小時,應該沒那麼快。”
“稍安勿躁,耐心等著吧!”任重誠睜開眼睛看看廖凱坦。
廖凱坦本想說點什麼,可是當他看到任重誠那張老臉之後,便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任重誠瞟了瞟廖凱坦道“凱坦,要不我們兩人下盤棋吧?”
廖凱坦急忙搖頭道“處座,我可沒您這份閒情逸致,我這心裡都急得不行了,哪還有心思下棋呢?再說了,我跟您下棋,那是下一次輸一次,我都記不清自己輸了多少次了?”
“來,我陪你來一盤。”安九州說著從一旁的櫃子上拿過棋盤放在桌上。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廖凱坦起身道“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那得看看是那一撥回來了?”任重誠說著從自己桌下拿出棋子道“這副雲子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是越來越喜歡啊!”
廖凱坦看著他剛要張口,門外傳來報告聲,廖凱坦急忙起身說“真的回來了!”廖凱坦說著奔過去打開房門。
站在門前的是韓雪楓和鄭新民,鄭新民看看廖凱坦道“廖站長等急了吧?”
“新民呀,辛苦,辛苦,快來坐下。怎麼樣情況如何?”任重誠迫不及待的問道。
鄭新民搖搖頭“沒什麼收獲,白跑了一趟。處座,是不是情報有誤呢?”
“噢,沒關係,沒關係,我已經料到了!”任重誠說著看了看廖凱坦,廖凱坦便走出門去。
“處座,那我把詳細經過跟您講一講?”鄭新民看著任重誠問。
安九州看著跟在鄭新民身後的韓雪楓,韓雪楓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我們過去在南門守了將近一個小時,什麼都沒發現,彆說**了,就這大雨天,出城的人都寥寥無幾。”
安九州點著頭說“也可能**就沒從南門出城,等等看秦錦之他們這邊有什麼消息吧。”
安九州話音剛落,外麵再次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同時伴著喊聲道“錦之,要不還是先去醫院吧?”
任重誠起身剛要說話,莊亞蝶便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錢莎莎和秦錦之,錢莎莎一臉的怒氣扶著秦錦之。在他們身邊跟著一個人,任重誠一見此人臉上立刻現出笑容看著莊亞蝶問“你們把他救回來了?”
“處座,我回來了在秦錦之身邊的高新培的話音中帶著哭腔。
任重誠看看他,再看看秦錦之問道“這是怎麼了?人抓到了嗎?”
沒等秦錦之說話,莊亞蝶和錢莎莎異口同聲道“錦之受傷了,胳膊被打了一槍,讓他去醫院他還不去,非要先回來跟您彙報。”
“怎麼回事?怎麼還受傷了?**人呢?”任重誠邊問邊走到秦錦之麵前。
“**人比我們多,人家早有準備,我們要不是拚死向前,高,高新培就被他們帶走了!”秦錦之一隻手托著著胳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