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莊亞蝶把五根金條拿進審訊室放在蔣小薇麵前的時候,蔣小薇看看她道“你就是不會做人,要是你也能像這位先生這樣跟我和風細雨地,你說何苦再費二遍事呢?”
莊亞蝶看看她低聲說“金子我給你拿來了,你要是敢耍我們,我就把這些金子一根根塞進你的嘴裡,然後再讓你吞到肚裡,我要眼看著你死在我麵前。”
蔣小薇衝她笑了笑說“你說你,同是女人你何苦這麼狠呢?你這樣對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莊亞蝶瞪起眼睛說“你記住我的話。”
隔壁,任重誠對鄭新民說“新民,我讓亞蝶把她要的金條拿來了,你再過去和她聊聊,我也不願意看到血腥的場麵,尤其是對女人,我更不願意看到她們被打得破開肉綻的樣子,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就用錢解決。”
鄭新民笑了笑“好的,我這就過去,但願這個女人能說話算數。”
看著再次進來的鄭新民,蔣小薇一笑說“你還真說話算數,那你把他叫來吧,我勸勸他。”
鄭新民指著一旁桌上的金條說“你要的我給你拿來了,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言,否則,不用我說,你自己知道後果。”
蔣小薇笑著點了點頭。
鄭新民轉身喊道“把那個人帶進來。”
幾分鐘後,江笑春被人推進了來。
看著進來的江笑春,鄭新民心中還是咯噔一下,雖然這個江笑春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的下線聯絡人,但是要說對江笑春有多了解,鄭新民還真說不好。如果,江笑春今天經受不住酷刑,那麼自己以及錢莎莎和秦錦之勢必要被他供出來,一旦那樣,自己死了無所謂,牽連了錢莎莎和秦錦之,跟組織上根本無法交代。這一刻,鄭新民突然感到萬般後悔,當初就不應該讓錢莎莎和秦錦之和江笑春認識。可是誰有能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想到這,鄭新民決定還是主動出擊,絕對不能讓江笑春先開口,因為鄭新民實在是想不到如果江笑春先開口的話他會說什麼。
進門的江笑春看看鄭新民,再看看蔣小薇,蔣小薇看著他說“春,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江笑春看看她冷笑著哼了一聲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這保密局督察處也不過如此嘛!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春,我跟這位長官都說了,你也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隻要你說出來,他就能放我們兩個走,而且還會給咱們一筆錢呢。”蔣小薇說。
江笑春笑了笑轉向鄭新民,鄭新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咱們呢廢話少說,我也不想對你動刑,你把你做過的事情講一遍,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保證不難為你。”
“我做過的,知道的,你還用問我嗎?”江笑春這一句話,讓鄭新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隔壁的任重誠聽罷笑著說“看來新民還是有些方法的,你們聽聽,這個小夥子的話裡我怎麼感覺隱藏著好多秘密呢?”
錢莎莎和月亮相互看了一眼,此刻,錢莎莎的心也和鄭新民一樣提到了嗓子眼,剛才江笑春的話已經在潛意識中透露著一種信息和暗示了。
錢莎莎不由得把手悄悄伸向身後,月亮碰了她一下,錢莎莎又把手收回去了。
鄭新民笑了笑“我聽蔣小姐說你叫江笑春?”
“沒錯,我是叫江笑春。可是你說的什麼蔣小姐,對不起,我不認識這個人。”
“那我問你,你去桃園醫院做什麼去了?”
江笑春看著鄭新民道“去醫院能乾什麼?總不會去玩吧?”
“回答我的問題!”鄭新民大聲說。
江笑春哼了一聲“去看病呀!”
鄭新民盯著他問道“什麼病?哪個醫生給你看的?”
“我不記得是哪個醫生看
的了。”江笑春回答說。
鄭新民回手指了指身後坐在椅子上的蔣小薇問江笑春“你剛才說你不認識這個女人是嗎?”
“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她怎麼知道你叫江笑春呢?”鄭新民走到江笑春麵前看著他問道。
江笑春搖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去?你不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她嗎?”
“來人,把他摁在椅子上給我捆起來!”鄭新民喊道。
“彆,彆動粗,讓我跟他說說!”蔣小薇說著起身攔住鄭新民。
鄭新民扭頭看看蔣小薇說“你們最好都識趣點,搞清楚你們這是在哪兒,我沒有太多時間跟你們在這耗著,說,還是不說都痛快點,說有說得好處,不說的後果你們也很清楚。”
“明白,明白,您讓我勸勸他,他會聽的。”蔣小薇說著走到江笑春麵前趴在他耳邊。
“你離他遠點,想說什麼就大聲說出來,彆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的,我要聽到你們說的話。”鄭新民大聲道。
蔣小薇往後退了一步對江笑春說“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你要是不說,咱們兩個就不能離開這裡,弄不好,還得死在這裡呢。我可不想就這麼死了,我還年輕,我......”
江笑春突然轉頭看著鄭新民喊道“你把這個人弄出去,我不想看到她,你把她放了,這事兒和她沒有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另外,你給我把你們當官的叫來,我不想和你說,我要和你們當官的直接說,馬上放了她,再把你的頂頭上司給我找來,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江笑春的這番話,徹底讓鄭新民心中沒有了底,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夥子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難道他是真的要叛變投敵了?鄭新民實在是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