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衷情沒想到秦澈這麼爽快,愣在原地許久,才走到梳妝台前坐下,開始拆自己頭上的首飾。
折騰了一天,這些真金白銀的首飾壓得她脖子都快斷了。
不一會兒,房門被推開,彩珠立刻小跑著來到慕衷情身邊跪下:“小姐!您沒事太好了!今天可嚇死我了!”
彩珠的年歲比慕衷情還要小,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之前在王府的人麵前還能撐住,一下子見了自家小姐,眼淚便隨著恐懼一起湧了出來。
慕衷情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笑道:“放心,這一劫已經度過去了,往後會越來越好的,現在呢,你還先幫我把發髻拆了吧,我這一身實在太重了。”
彩珠破涕為笑,立刻應聲起來,替慕衷情卸去首飾,洗了妝容。
沒過多久,有下人將木桶和燒好的熱水搬了過來。
慕衷情好好地泡了個澡,放鬆緊繃了一天的神經。
她小時候也從大澡堂裡洗過來的,對於讓彆人伺候自己洗澡一事,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就像秦澈所說的,他還有事要忙,一直到慕衷情睡下,也不見他回房。
這也正和慕衷情的意,不然旁邊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實在可怕得很。
翌日清晨。
慕衷情像往常一樣早早醒來,習慣性地準備在床上伸個懶腰,然後起來去工作。
然後手一伸,就察覺不對,這床單被子的質量和她原來那小破宿舍完全不一樣,慕衷情“蹭”地坐起來,下意識地看向身旁。
她摸了摸被窩的溫度,是冷的。
難道秦澈一晚上都沒回來睡?
慕衷情掀開簾子謹慎地觀察周圍,從剛穿越來她就發現了,這裡睡覺的房間並沒有像以前在電視劇中看到的那樣大,王府裡的這間新房倒是比她在慕府的閨房大上不少,但也沒有特彆大。
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的秦澈。
慕衷情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那張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