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這麼久了,無論彩珠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有沒有請秦澈來救自己,慕衷情都知道如今靠人來救是不現實的。
求人不如求己。
那太監自然能看出來慕衷情拖延的心思,完全沒有給她機會:“把人給我綁了。”
自從來到這裡後,慕衷情一直努力讓自己的言行能夠契合自己的身份,可這太難,也太累。
在乎太多東西的同時,也會失去許多。
她的手緩緩抬起,像是在撫摸自己身上那件墜著珠玉的華貴大袖衫。
慕衷情想,自己是真不適合穿這樣的衣服,她甚至都沒辦法真正演好一個古代人。
說時遲那時快,侍衛逼近的那一刻,慕衷情反手將衣衫脫下,甩向麵前的人,珠玉與刀刃相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而後她轉身用衣服包住另外兩人的刀,兩步跨到他們身後,抬腿隨機選了一個人狠狠踹了一腳。
而後頭也不回地往自己記得的路繼續跑去。
她賭這幾個人不會在還有辦法控製她的時候直接下殺手,同時她也明白,如果這次再被追上,絕對不會再有這種機會逃脫。
因此,她幾乎是發了瘋地跑,比以前測八百米時還要努力。
慕衷情的鬢發已有些散亂,但她完全顧不上形象,也不敢回頭看追兵。
現在的她隻能祈禱,薑喧還有些基本的羞恥心,今天晚上的事情至少不會讓太多人知道,否則這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人,自己還真未必跑得了。
但如果是目前的狀況,自己好歹還有一拚之力。
終於,她聽到了些許談笑的人聲,頭一次覺得這宴會還有點用處。
甚至對於她真的沒有記錯路成功跑回來這件事,慕衷情都覺得幸運到不可思議,人的潛力還真是可怕。
就在她準備提一口氣直接跑回春山笑時,手腕上忽然傳來一陣大力。
慕衷情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拽進了一個人的懷抱。
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對方,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彆動,裝暈。”
是秦澈。
慕衷情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服,直到聽到身後那群人的腳步聲,才配合地裝作暈倒在他懷裡。
秦澈直接脫下外衣披在慕衷情的身上,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