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殷鶴又惹事了吧?
才讓大師兄比試完就迫不及待的過來。
殷鶴:……
看他做什麼?
關他什麼事啊,他簡直要冤死了。
他就坐在台下看了個比試,誰知道秦鏡之今天吃錯什麼藥怎麼回事,先是跟他去茶樓,現在又要一起回去。
隻是看著燕驍沉著臉懷疑地看著他,殷鶴十分從容的又再次選擇了秦鏡之。
反正他寧願和這個偽君子一起走也不想和燕驍走,畢竟偽君子雖然不是好人,但不會說話討人厭。
秦鏡之似乎早就料到殷鶴的表現,打完招呼後帶著殷鶴一起離開。
一路上殷鶴本來以為秦鏡之說有事找他是真有什麼重要事呢,結果走了半天對方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夜晚的玉寰城內重新又熱鬨了起來,因為今夜劍修大比的最後比試已經結束,所以城內人來來往往的人也開始討論起這件事來。
殷鶴聽見周圍人談論今日“秦鏡之爆冷平局”的事情,心裡更加奇怪。按照大部分人的認知秦鏡之不可能會平手的,殷鶴記得書裡說燕驍是在墮魔成為魔尊之後才修為和秦鏡之相當。現在距離墮魔還有段時間,怎麼燕驍就能和秦鏡之平手了?
不應該啊。
不止是他一個人這樣覺得,城內坊間壓了秦鏡之勝的人都這麼覺得。
“今年怎麼這麼爆冷啊。”
“枉我還以為秦鏡之能贏呢。”
“什麼懸劍峰首徒,也不過如此嘛。”
耳邊的聲音來來往往,即使是想聽不見都難。
殷鶴奇怪地看了秦鏡之一眼,卻見始終一言不發沉默著的大師兄忽然看向他。
他並不是始終不為外物所動的人,不然也不會心裡把懸劍峰的名譽看為第一,一心想要贏了。
因此耳邊那些談論他平手的人叫他心中煩躁不已,隻是往常溫和君子的形象掛久了,叫秦鏡之無法將臉上情緒表露出來。他知道自己若是麵無表情恐怕明日又該有很多傳言了,因此隻能竭力克製著。
在看向殷鶴時突然開口:“殷師弟也覺得我今日很叫人失望?”
殷鶴:……
這關他什麼事兒啊。
冷不防被問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看向秦鏡之。
這人是沒彆人問了嗎?
雖然他也對秦鏡之今日發揮失利有些好奇,不過還是道:“你贏和燕驍贏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彆?”
反正又不是他自己贏。
他說的是大實話,但是秦鏡之卻想到了他今日在比試台下因為自己被壓製而皺眉,似乎氣的眼睛紅了的樣子……不由神色莫名。
平日裡他和這位二師弟一向不親近,甚至上一次還誤會過殷鶴。秦鏡之一貫假惺惺的,對殷鶴也隻是表麵上的溫和照顧而已。
在前幾日殷鶴比試贏了劍妖玄藺之後他才正眼看向了殷鶴,隻是沒想到——殷鶴會因為他的敗北而如此氣憤。
他心中有些奇異的滋味,這時候聽到殷鶴“沒什麼區彆”的話,隻以為這位二師弟是在安慰他。
畢竟這位二師弟說話一貫這樣,口中沒什麼好話,可當時的眼神卻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