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番外十四(1 / 2)

殷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下意識地做出這個動作來,在將生出來的蛋放在貓肚子下後他身體就僵住了,意識一點一點的回歸,這時候低頭看著自己肚皮底下的小金蛋,表情不可思議。

這是他生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且不是小崽子嗎?怎麼是一顆蛋啊!

因為對龍族的生育不太了解,殷鶴還以為一出生就會是個活蹦亂跳的崽子的,結果沒想到卻是顆蛋。

金光燦燦的龍蛋一動不動,被白色的貓毛遮掩著。殷鶴僵.硬.著身體,這時候自己也不敢動了,求助似的看向師尊。

“這、這怎麼辦啊?”

這麼活生生的一個小生命就在他貓肚子下麵,殷鶴生怕一個不好就給壓碎了,抱著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回過神來隻覺得手足無措。

漂亮的貓兒緊張兮兮地看著他,就連尾巴都僵住了,謝棄雲向來冷.硬.的心此時柔軟的不像話。見阿鶴沒事,剛剛隻是吸收完帝流漿孵蛋的下意識動作,這時候眉梢微鬆了些,走過去輕輕撓了撓貓兒腦袋。

“不用怕。”

熟悉的撓下巴姿勢叫殷鶴慢慢放鬆下來,精神也不再那麼緊繃了。隻是他看著自己懷裡的龍蛋還是有些一言難儘,始終無法反應自己就這麼生了。

謝棄雲目光轉向龍蛋,察覺到裡麵氣息正常便伸手拿了出來。

一直到龍蛋消失,殷鶴才整個人鬆懈下來,他在被師尊抱起來之後一轉眼就看到剛剛生下來的龍蛋被放進了乾坤袋裡。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把剛剛生下的龍蛋放進乾坤袋,總叫他有種把幼崽裝進塑料袋的感覺。

謝棄雲見他剛剛還嚇得一動不動,這時候又擔心起了這顆蛋,不由有些好笑。

“龍族外殼堅.硬.無比,不會有事。”

上古時候的龍族剛剛成蛋出生就要麵臨生存威脅,遠沒有這麼脆弱,此時就算是陳長老全力一擊,都未必能擊穿這蛋殼。

殷鶴聽到這兒才算是安心了些。他集中注意力修煉了一夜,又突然生了一個蛋,這時候早就累的不行了。

在看到師尊收起蛋之後這時候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用尾巴團住自己,慢慢閉上了眼睛。

“師尊,到了主峰再叫我。”臨睡之前殷鶴還不忘記迷迷糊糊的囑咐一聲。

謝棄雲低聲回應,在懷中的貓兒睡著之後輕輕渡了一絲靈力給阿鶴。看見阿鶴徹底陷入沉睡才收回手來,替他擋住罡風。

白崖山下吸收帝流漿的有緣人並沒有注意到山上的動靜,隻看到一道流光閃過,似乎有人離開了一樣。

陳長老今日例行的來找尊上彙報峰務,隻是意外的是他今日過來卻沒有見到尊上。

往常尊上很少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會提前通知,今日卻沒有。他在石門外等著時心中有些奇怪: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他剛想著要不要發傳音符請示尊上,這時

候便察覺到了主峰的氣息變化。一襲白衣的劍尊從外回來,這時候神色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陳長老愣了一下,才連忙行禮。

“尊上。()”

謝棄雲點了點頭,示意他聲音小一些。

陳長老這才看清尊上懷中抱著的獅子貓。尾巴耷拉下來的獅子貓看起來困的要命,這時候聽見動靜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依舊睡著。

這不是殷師侄嗎?

他怎麼睡的這麼沉,像是消耗了過多靈力一樣?

昨夜吸收的帝流漿並沒有完全被轉化到體.內,因為修為限製,殷鶴在吸收了一部分之後剩下的便儲存在丹田了,打算之後一點一點的再消化,所以引導龍蛋出來的靈力雖說有帝流漿加持,但用的也是殷鶴自己本身的,一整夜下來這會兒簡直精疲力竭,那時能撐著變成貓貓護住蛋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看出殷師侄此時的狀態不對,陳長老有些奇怪,殷師侄是和人比劍去了?在懸劍峰還有誰能讓殷師侄消耗成這樣?

他心中驚疑不定,謝棄雲卻忽然淡淡開口,像是解答他的疑惑:阿鶴昨夜吸收帝流漿後又產子,消耗過大,需要多休息一段時日。?()_[(()”

尊上聲音平靜,然而卻炸的陳長老懵了一下,完全沒有分辨過來。還來不及為帝流漿疑惑,就又聽到了產子這句話,神色震驚。

“殷、殷師侄昨晚一夜不見,就去生了個孩子?”

等等,殷師侄什麼時候懷孕的?

他們怎麼不知道?

陳長老簡直要傻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麼,不然怎麼完全不清楚?

謝棄雲和殷鶴都知道龍蛋的事情遲早要顯露,畢竟生下來之後明晃晃的在這兒放著,任誰一看都知道。

況且以他的身份這件事也沒有什麼隱藏遮掩的必要。

在陳長老茫然震驚的時候,他手掌一翻,掌心出現一顆金蛋來,這時候讓陳長老準備靈巢。

“今日這蛋便勞煩陳長老,本尊還要照顧阿鶴。”

陳長老回過神來,連忙彎腰:“尊上客氣了。”

隻是他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金蛋,這時候神色還是暈暈乎乎的,等到接到了下山去尋找靈巢的命令之後,神遊一樣的離開了主峰。

至於原本彙報的峰務,還是明日再說吧。本來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等殷師侄醒了再說也一樣,現在還能有什麼事比蛋重要。

眾人本來是日常看看陳長老上山去的,結果沒過一會兒就見往常沉穩的陳長老火急火燎的趕下了山,這時候見麵就讓庶務堂的人下山去買東西。

築就靈巢用的東西懸劍峰上並沒有,畢竟一群鐵血劍修,哪兒來的這些,因此第一時間就要下山去珍寶閣買。

接到任務的庶務堂弟子還有些茫然,不知道陳長老要這東西做什麼,但見長老一臉嚴肅的樣子也沒來得及問,隻好匆匆忙忙的下山。

一直到把事情吩咐下去,陳長老才癱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頭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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