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其廣開門麵,價格公道,獲民間稱道。
避過動蕩之年,雲家又在津市重操舊業,如今也是津市數一數二的酒樓。
“是,就是那個雲家。”
“妹子,背後議論人可不好哦。”雲柏把一托盤薯條放在李念清手邊。
話雖是這麼說,但語氣並不嚴肅。
李念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隱瞞身份做酒保,自己直接當著人家老板麵點破,不太厚道。
“得,可彆哭啊。哥開個玩笑,沒怪你。”
“你才要哭!”李念清瞬間忘記尷尬,大聲反駁。
蔣碩看著麵前兩人的互動,總覺得自己錯過了重要的部分。
對於兩個剛認識的來說,這種聊天方式有些過於熟絡。
“看你反應不像記得我,怎麼知道我是雲家人的?”
李念清噎住,總不能說是用鑒定讀到的。
“雲這個姓很少見,我聽過你的名字。”
解釋有些牽強,為了避免追問,李念清假作好奇狀:“我們見過嗎?”
“見過,你記不記得你四歲多和陸爺爺到津市玩?”
根據雲柏所說,李念清努力回憶自己小時候。
她確實很小的時候被外公外婆帶去過京市玩,她還有和前門大街的合照。
後來是陸生軍說要去見見舊友,就去了趟津市。
雲阿姨做的芙蓉雞在她小小年紀時就征服了她。
還有拔絲紅薯。
思維發散開去,李念清突然有了段還算清晰的記憶。
“嗚嗚嗚嗚嗚,哥哥吃了清清的拔絲紅薯。”
“我們清清不哭了好不好,姨姨明晚再給你做。”
“嗚嗚嗚嗚嗚,可是那是最後一塊拔絲紅薯。”
“阿姨給你打他,乖乖想不想吃水晶糕,姨姨帶你去吃。”
剛過四歲的奶團子,屁顛顛跟在姨姨後頭,捧著一塊糯唧唧的水晶糕衝著哥哥做鬼臉。
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我。
李念清悲痛欲絕。
“我不記得了!”
看李念清的表情,雲柏就猜到她是記起了小時候的事,不禁爆笑。
“那你剛剛還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