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擦乾之後,拿起桂花精油點塗在她手腕內側,指腹沿著順時針方向輕輕打圈,精油逐漸發熱,混雜著女巫大人細膩柔滑的肌膚觸感,燙得成歌渾身不自在,心臟微微發顫。
淨手結束後,白禧音掃了眼薰衣草拿鐵,薰衣草的香味很濃鬱,幾乎把牛奶和咖啡的香氣遮蓋住。
她輕輕勾起唇角:“你做的薰衣草拿鐵很好喝。”
成會長淡淡儒雅一笑:“女巫大人喜歡是我的榮幸。”
他看成頌,吩咐:“跪下服侍女巫大人用餐。”
成頌跪天跪地跪父母,雖然每年為女巫舉行的祭祀禮上他也沒少跪,但此刻,女巫就在他麵前,活生生一個人,他卻生出一股羞恥感,就是不想跪在她腳邊服侍她,他做不到像弟弟那樣自然而然就跪下。
成會長吩咐完之後,成頌還是筆直筆直地站著,一副倔強模樣。
白禧音目光幽然緩緩移動到成頌身上,淡淡看他,唇角甚至掛著安靜的笑意,她即便是這樣安靜,但透出幾分邪惡詭異。
成會長臉色如常,看著似乎沒動怒,但他默默起身,走到一旁,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杆,狠狠打在成頌膝蓋窩上,成頌吃痛,倏地跪下,幾乎是匍匐在白禧音腳下。
成會長麵容冷淡安寧,隻是淡聲重複一遍:“服侍女巫大人用餐。”
成頌眼底是滿滿的憤懣火氣,但隻能忍耐,跪著冷著臉端起咖啡杯,舉過頭頂:“請女巫大人用餐。”
白禧音微笑:“好。”
她接過咖啡杯的一瞬間,成頌卻覺得渾身似乎有火燒一般,灼痛地不得了,他倏地冒出冷汗,疼得在地上翻滾:“好燙,好疼。”
成歌看了又心驚,又狂熱,瞳孔甚至都興奮地微微縮緊,女巫大人的力量真的很強大。
他慌忙跪下,為成頌求情:“女巫大人饒命,哥哥他一時失態。”
白禧音柔柔一笑,聲音很輕靈:“先吃飯吧。”
成歌看著成頌在地上翻滾,像在火海中打滾,畢竟是雙胞胎兄弟,於心不忍,還想繼續向女巫大人求情。
成會長出聲打斷:“吃飯。”
成歌不敢再說,代替成頌跪著服侍女巫大人用餐。這餐飯在刀叉聲,成頌哀嚎痛苦的呻吟聲中結束。
白禧音吃完,成頌身上如烈火灼燒的疼痛終於停止,可此刻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無力地躺在地上,滿頭大汗,眉心緊緊擰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彆墅華麗璀璨的吊燈,因為剛才太痛了,死死咬著嘴唇,嘴唇都咬破了,微微滲出血跡,顯得糜豔脆弱。
白禧音起身,路過成頌身邊,腳步未停,但漫不經心地垂眸低睨了他一眼,輕飄飄道:“真可憐。”
成頌臉色陰沉,聽見她這假意悲天憫人的感歎,隻覺得她偽善,他這痛苦都拜她所賜,她一個邪惡黑暗的女巫竟然還敢做出這幅姿態。
不過,這下成頌真的相信白禧音是女巫了,還是擁有強大力量的女巫,她給他們兄弟倆喝的那詭異的液體,毒蘑菇,烏鴉毛,綠色液體混合,那不是作秀,是真的魔法藥水。能控製他他們,他們發下永不背叛的誓言也務必遵守,否則就會承受女巫的詛咒,將受烈火之痛,日日灼燒,生不如死。
成頌此刻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