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出聲提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彆在這時候裝傻,玄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玄燭當然知道。
雖然最初的時候非常混亂,不過後來看著司徒錦的模樣,她卻十分心虛,然後漸漸地,就胡思亂想著整合了一下記憶裡的畫麵,以及勉強從裡麵找出了自己麵對【燈塔】凝視時的躁動原因。
因為人魚種族是在深淵被【燈塔】覆滅的。
所以她的本能十分厭惡那種氣息。
又因為她返祖找到的記憶實在太多,所以整個朝著最初的人魚越發趨近,在種族覆滅的壓力麵前,自然而然被喚醒了繁衍的衝動。
可惜這具總是不聽話的身體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隻剩下她這條人工人魚,就讓她對著唯一特彆的人類用出了蠱惑的聲音。
誘騙對方與她進行繁衍行為。
玄燭眼睛裡全是心虛。
連尾巴尖都不安地輕輕揚起又落下,她知道自己不對,不應該在沒經過司徒錦的同意時就讓對方做這件事。
也不應該剛才試圖替她接電話。
人魚磨蹭很久,低聲道歉,“對不起。”
她的聲音已經徹底變了。
連一句簡單的道歉都變得悠揚婉轉,聽起來就讓人心口一揪,下意識地想接沒關係。
但司徒錦忍住了這種衝動。
她很輕地歎了一口氣。
心情忽然變得很複雜。
複雜裡有因為人魚完全明白這件事代表什麼的釋然,卻也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失落。
她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緒,隻能維持住語氣,“嗯”了一聲,依循自己從前的耐心,去接,“然後呢?下次你應該怎麼做?”
比如保證不許再傷害自己,會好好地待在水裡,保持冷靜,又比如不會再這樣不經過司徒錦的同意,就催眠她做這樣過分的事。
司徒錦耐心地等著她的許諾。
下次?
玄燭直勾勾地和她對視了很久。
從下往上地看著她,身體還在叫囂著空虛和不滿,魚尾又因為如今的渴求,變成新一輪的躁動,來回在床鋪裡卷曲拍打。
然後,玄燭陡然想明白了答案。
-
被掀進床鋪裡的時候,司徒錦腦袋是一片空白的。
她這時才意識到零落在床鋪裡的珍珠到底有多少,自己一時間竟然完全明白了《豌豆公主》故事裡,被那一粒豌豆來回硌的感覺有多難受。
後背皮膚壓到一粒粒珍珠,讓她躺下去就想坐起來。
結果卻被玄燭輕易地按了回去。
司徒錦輕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烙下零星她眼淚的痕跡,然而沒能因為這個想太多,就很快被新的感官支配——
“你在做什麼?!”
() 本來就被人魚嫌棄礙事,早就用尖銳指甲劃斷的裙擺消失,變成短短及腰的布料完全無法起到任何阻擋作用,於是司徒錦很輕易地感覺到對方微涼柔軟的溫度落在自己腰腹上。
她甚至懵了下,才意識到是玄燭像大狗一樣胡亂舔自己。
偏偏她還掙不過這家夥的勁,直到感覺那微涼舌尖慢慢逡巡到危險地帶,她再度出聲,“玄燭!”
這時候嫌棄魚尾礙事,變回人類模樣的銀發美人抬起頭,長長的發梢隨她湊近,像是細刷子一樣落進司徒錦頸間衣領下,伴著被呼喚者耐心的詢問聲:
“可以嗎?”
“不可以!”
司徒錦拒絕得斬釘截鐵。
哦,那就是這樣做得不夠好。
被拒絕的人魚執意要用自己的本事將對方伺候到準許這件事為止,得了答案之後,重新低下頭去。
將事情做得愈發過分。
“玄燭!玄、燭……”
司徒錦喝止她的聲音也開始變調。
她卻還是保持最初的禮貌,謹記司徒錦教過的每句話,每進行新的嘗試,都會出聲問一句,“可以嗎?”
……
司徒錦最初還是拒絕得非常乾脆。
後麵意識到自己隻要拒絕,就會被嘗試更過分的事情,便閉口不言,不想讓場麵變得像是她欲拒還迎。
偏偏這條人魚總是一根筋。
不達目的不罷休。
“可以嗎?”
“……”
“這樣呢,可以嗎?”
“……壞魚。”
司徒錦被逼到極致,哽咽著將蠶絲床單抓得全是褶皺痕跡,沒忍住出聲罵她。
玄燭看見她被翻過來時,後腰上被自己落下的珍珠印出的一顆顆圓圓紅印,低頭去親她的腰,感覺到這具熾熱的身軀在不斷顫抖,便心滿意足地回答:
“壞魚,喜歡司司。”
喜歡你,所以隻和你做這件事;喜歡你,所以才想一直粘著你;喜歡你,所以開始變得貪婪,不僅僅滿足於始終能看到你的程度,還想要你的眼睛也隻能看到我。
從此被我的氣息烙印,被我拖入深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