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右腳微挑,放置在身側的長槍飛起,右手接過長槍,然後順勢前刺,最後長槍的槍尖停在眼前之人的咽喉處。
為什麼,為什麼都在和他作對,師姐不見了,師姐不見了啊。
你讓他怎麼活,你讓他怎麼去見師父,你讓他怎麼有臉麵去見師娘,那可是他們唯一的女兒。
他想醉,他想醉死在酒壇裡,這樣就不用回去。
這樣就不用麵對師父師娘了,但為什麼,為什麼連這麼最渺小的願望都要有人和他作對。
所以他想殺人,他想發泄,不管是誰,不管是誰敢和他作對,都要死。
徐衝霄握著長槍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努力了好幾次,但最終他還是沒能把長槍再往前送出分毫。
師父師娘教導過他的,為人要正直,為人要坦蕩,為人要分的清青紅皂白。
不能作惡,更不能遷怒他人,遵守了二十多年的教條,又怎能一時拋棄。
顧念安沒有躲,也沒有躲的必要,沒有絲毫殺意攻擊能有什麼殺傷力。
況且以現在的距離和先前的速度來看,他想躲開的難度不大。
他沒有理會臉色變幻不定的持槍大漢,而是伸出左手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拈住了槍尖。
頓時一股淡藍色電流在他手中流轉,隨後電流順著槍尖迅速蔓延,瞬間原本銀白的精鐵長槍被一層淡藍充斥。
“哼”
一聲悶哼,握著長槍的高大壯漢連片刻都無法支撐,直接被電的全身抽搐的半跪在地就連手中的長槍都無法握穩。
顧念安手拈槍尖,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跪在自己身前的壯漢。
“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你談談,談談關於你同伴失蹤的事。”
說完後他鬆開了拈住槍尖的手指,壯漢現在全身麻痹,根本握不住幾十斤重的精鐵長槍,等他鬆開手指後,長槍直接落在的地上。
“鐺”
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