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表態。
顧清甜又道:“你和致遠雖然已經分手了,但心裡應該也是祝福他的對嗎?參加我們的婚宴,就當是對他的祝福。”
宋思瑜挽唇,伸手接過請帖:“好,我會準時出席。”
顧清甜笑笑:“歡迎。”
丟下兩個字,她拽著梁致遠的手臂離開。
宋思瑜打開了那張喜帖。
看著裡麵設計圖案畫的是她最喜歡的動物兔子時,胃裡突然有些不適。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怎麼。
女人猛地從車上下來,趴在路邊的綠化帶上吐了起來。
一陣昏天暗地之後,宋思瑜終於清醒了幾分。
她抬手將頭發撩到後麵,起身之際不經意瞥見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傅東珩靠在車上,左手夾著香煙,英俊的臉龐在夜晚華燈的剪影下更加迷人。
他大概是全程目睹了她最狼狽的樣子,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正盯著她肆意打量。
這個男人,如今對她而言就是救命稻草。
第一次談判失敗了,不代表可以就此放棄。
宋思瑜朝他走過去。
夜風微涼,女人時不時抬手把風吹散的頭發捋到耳後。
酒精讓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著還是微醉。
站定之後,她仰臉看著他,笑意比清醒時多了幾分嫵媚:“傅總怎麼在這兒?看到我被前未婚夫騷擾,也不幫一下忙?”
“宋小姐這是在怪罪我?”
“傅總說笑了,我哪裡有怪罪您的資格。”
他嘴角上揚三分,不知是諷刺還是什麼:“挺聰明。”
女人眼底生出幾分挫敗:“再怎麼聰明有什麼用,中宋地產如今麵臨嚴重資產危機,我爺爺也心臟病發入院,沒有一家銀行願意貸款給我們,我今天還差點淪為彆人的……”
她頓了下,苦笑:“今天躲過了,也不知下次還有沒有那麼幸運。”
傅東珩看著她從笑容逐漸消失,眼神也變得憂愁,薄唇微動:“跟我說這些,我跟你很熟麼?”
“傅總對我的遭遇沒有那麼一點同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