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時很意外這世界上竟然會有男人集年輕英俊身材好有錢氣質出眾為一體,雖然那時候剛剛被甩,卻還是有些動心,隻不過……”
女人說著,故意頓住,給他製造點懸念。
男人還真的上鉤了,興致頗濃地盯著她:“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我去會所見你的時候的確是為了讓你入資中宋,那種情況下並不適合表白,再加上……我猜在你這樣的商人眼中,一個陌生女人虛無縹緲的愛意,想必一文不值。”
“所以你隻跟我談交易,不談感情?”
宋思瑜點頭:“當時覺得如果交易談的成,我們之間自然也是來日方長。”
“你很聰明。”
“不敢在傅總麵前班門弄斧,隻是今天聊到了,實話實說。”
傅東珩冷嗤。
她聽入耳中,心想不妙。
果然,他目光不明地看著她,出聲提醒:“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麼?”
“我們簽合同那天,你在我的辦公室親口保證,絕不會在為期一年的婚姻存續期間對我動心,如今又說第一次見我就動心了。”
言儘於此,男人一字一頓地道:“宋思瑜,我合理懷疑,你在對我撒謊。”
有一種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襲來。
她隻愣了一秒,就毫無慌亂痕跡地露出笑容:“我沒撒謊。”
傅東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噢?”
“第一次見你是動心了,當時也沒想過以為的來日方長會在談交易的時候會被不斷弱化,偏偏我這個人又一向要強,那天傅總承認婚後不會愛上我,作為女人,我總不能又哭又喊地問你為什麼吧?所以隻能以契約精神要求自己水泥封心了。”
“這麼說,是我的錯?”
宋思瑜挽唇:“這種事情本就是情之所至,談不上誰對誰錯。”
一字一句,毫無破綻。
他盯著她看了數秒,也隻丟下一句:“你的確理性。”
女人垂眸:“其實我不過是想保住中宋,不讓我爺爺多年心血付之東流罷了,私人感情這種東西如果能順便擁有,那當然是最好的,但如果沒有,我也不會強求。”
傅東珩意味不明地看著她,自嘲般道:“看來是我魅力不夠,才沒有讓你到強求的地步。”
後者連忙道:“怎麼會?不管哪個女人遇見傅總這樣的男人,都會淪陷其中的。”
“可你並沒有?”
“與其說是沒有,不如說是不敢,我剛才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