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喜歡她了?”
“吃飯和吃水果的時候,你表現的很明顯。”
女人抬眸看著他英俊的側臉,一微微挽唇:“想不到堂堂傅總,也會察言觀色,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傅東珩嗤笑:“行走商場多年,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怎麼混?”
“一般不都是彆人看你臉色嗎?”
“現在是。”
現在是的意思是……從前不是?
想想也對,他本就年輕,初期掌管華傅集團的時候,難免有資曆老的高層不服,又或者遭合作對手輕視。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摸爬滾打到商界翹楚的成功商人,沒有經曆過人生的至暗時刻?
宋思瑜從思緒中回神,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我爸早年出軌沈文君,沈文君為了上位,多次挑釁我媽媽,我媽是一個被原生家庭保護的很好的女人,所以遭遇丈夫背叛的時候覺得天都塌了。”
“那段時間她本就脆弱,沈文君又一再挑釁,刺激她抑鬱症病發跳樓而亡。”
“我媽剛死一個月,我爸就娶沈文君進門,我爺爺怎麼攔都攔不住,隻能當著集團眾高層的麵說,中宋以後留給我繼承。”
“我恨我父親,更恨沈文君母女。”
她盯著擋風玻璃外,看到外麵的綠燈轉紅。
這一次,傅東珩停了車。
他側身看向她,寬厚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背,拇指在她手邊輕輕摩挲,嗓音溫和耐心:“抱歉,害你想起了傷心事。”
“沒關係,過去很久了。”
說著,她想到今天宋欣雅在傅東珩麵前班門弄斧的樣子,看著他開口:“今天宋欣雅對你獻殷勤那樣子,明顯就是想女承母業,當時我很生氣。”
男人語調微揚:“怕我被勾走?”
“你可以被彆的女人勾走,但不能被她勾走。”
“太太放心,我沒那麼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