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瑜心口莫名窒息。
一開始她以為他走了,她會好受一些的。
真的奇怪,她竟然更難過了。
就這麼走了,放任她一個人睡,一個人哭,才證明他是真的不在乎她吧?
似乎也正常。
一開始主動的是她。
所以,她就應該一直主動,哄他,逗他開心,像一個機器人一樣。
動情,是大忌。
……
傅東珩離開春江華悅之後,給謝凜冬打了電話:“在乾什麼?”
對方輕笑:“這個點能乾什麼,準備睡覺。”
他沉聲道:“出來喝點。”
謝凜冬打探:“跟你老婆吵架了?”
“怎麼這麼說?”
“很難猜麼?以你如今在商場上的手腕和能力,沒有什麼項目能讓你借酒消愁,除了感情上的問題,還有其他可能嗎?”
男人聽完謝凜冬這番話,抬手扯了扯身前的領帶:“彆廢話了,出來。”
“成。”
二十分鐘後,喧囂熱鬨的酒吧。
最貴的卡座上,除了傅東珩和謝凜冬,還坐著謝凜冬臨時拉來作陪的顧清寒。
他晃著手裡的酒杯,目光掃過謝凜冬,最終落在傅東珩身上,半開玩笑道:“你們一個結了婚,一個要訂婚,莫非是年齡到了,人夫意識突然覺醒?”
謝凜冬冷嗤:“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清寒喝了口酒,朝傅東珩抬了抬下巴:“怎麼回事?”
“老婆氣得唄。”
“宋小姐之前見過幾次,看起來不像是無理取鬨的人,怎麼就讓他頹成這樣?”
謝凜冬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你問他。”
傅東珩眉頭緊鎖,將手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陰沉著一張臉開口:“女人真是奇怪。”
“哪裡奇怪了?”
“好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變臉的時候又卯足了勁兒地想把你踩在腳下。”
顧清寒笑了笑:“那你有沒有想過,人家為什麼變臉?”
為什麼變臉?
除了誤會他和韓璐之間的關係,還能因為什麼?
他要解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