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雅默默咬牙:“誰知道你是不是栽贓陷害,誰能證明你說的話?”
宋思瑜冷嗤。
她自問從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既然敢找過來,就不是空口白話。
傅東珩見女人愈發惱怒,幫她拉開一張餐椅,又拉過她的手臂按著她坐下:“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我相信嶽父會為你做主。”
這話,算是在點宋鴻儒。
宋思瑜落座,接了宋欣雅的話:“昨晚舉辦酒會的酒店在中宋名下,我來之前翻看了昨天酒店的入住記錄,查到你拿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房,這算不算你要的證明?還是說,你需要我查出你購買那東西的渠道,把賣給你東西的朋友也揪到父親麵前才肯認下?”
宋欣雅頓覺委屈,看了一眼沈文君,又看向宋鴻儒:“我隻是跟她開個玩笑。”
“開玩笑需要連男人都找好嗎?酒店監控顯示住進去的是一個男人,你不是還付了對方兩萬塊錢,至於你跟人家說了什麼,需要我當著你父母的麵說清楚嗎?”
“胡鬨!”
宋鴻儒“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餐桌上,目光冷冷地看向宋欣雅:“誰教你這麼做的?”
“沒……沒誰。”
否認過後,宋欣雅適時地擠出兩滴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宋鴻儒:“是我自己嫉妒姐姐不僅嫁得好,工作能力還強,爸,我錯了。”
“跟你姐道歉!”
宋思瑜冷嗤。
從小就是這樣。
每次宋欣雅針對她,無論什麼事,抓不到證據挨罵的就是她,抓到了證據就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她如果不原諒就是不懂事,就要被父親指責。
可憑什麼被算計針對的是她,懂事的還要是她?
像小時候無數次一樣,宋欣雅故作誠懇的道歉,說詞甚至都沒有任何改變:“姐姐,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做了。”
也許是宋思瑜如今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無法和長輩對抗的孩子了。
也許是今日站在她身後的還有她的丈夫。
她目光掃過餐桌上的三個人,最終對上宋欣雅的視線:“要道歉就有點誠意,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
宋欣雅怔住,求助地看向沈文君。
審時度勢的沈文君接收到女人的求救信號,陪著笑臉開口:“阿瑜,都是一家人,有必要鬨成這樣嗎?”
宋鴻儒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