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當爸爸了,你知道嗎?”
傅東珩抽了抽嘴角,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怎麼突然聊起他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他和孟小姐已經領證了,沒聽你提過。”
“彆人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
女人直勾勾的盯著他:“但你知道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而謝凜冬是她曾經喜歡的人。”
“然後呢?我告訴你凜冬的消息,你再轉達秦小姐?你覺得你朋友從你口中聽到這些讓她不開心的消息會感激你麼?還是說……會討厭你?”
“討厭我乾什麼?”
男人不緊不慢地敘述:“人有時候會把自己對事情本身的負麵情緒轉嫁到通知這條負麵消息的人身上,因為潛意識裡會覺得如果壞消息沒有人告訴她,心底的期待就永遠不會破滅。”
宋思瑜想了想。
說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倘若她事先從傅東珩口中知道了謝凜冬領證且有孩子的消息,首先她不知道要如何跟秦迎夏轉達,其次也怕看到她傷心無措的樣子。
至於秦迎夏心底會不會真的如傅東珩所說……怪她。
是沒有意義的假設性問題。
答案無需深究。
女人從思緒中抽身,了然般對上傅東珩的視線。
後者微微勾唇:“現在明白了?我不告訴你,是在為你考慮。”
她斂眸:“困了,睡覺了。”
說完,平躺著閉上眼睛。
傅東珩大掌放在她腹部:“還有不到六個月孩子就能跟我們見麵了,你猜是女孩還是男孩?”
宋思瑜閉著眼睛回複:“猜不到。”
“想不想做性彆鑒定?”
“不想,就當開盲盒了。”
他低“嗯”一聲:“是男是女我一樣喜歡。”
“還沒想好叫什麼。”
“出生了再想也不晚。”
她把男人的手推到一邊:“我看你就是偷懶。”
他將人圈到懷裡,低笑著附和:“嗯,老婆說得對。”
……
時間一天天過著。
韓璐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
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江城。
宋思瑜不再追究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