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神色一僵,又迅速的恢複,冷靜的看向宋卿,“妹妹想問什麼?”
宋卿唇角微彎,麵色可憐,“妹妹已經應了母親嫁入魏國公府,姐姐的婚事可未必板上釘釘!要知道,毀掉閨中女子的婚事,不難!姐姐也不想以後永無寧日的提防妹妹的算計吧!”
宋如玉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小扇般鋪開,知道今天如果不給宋卿一個合理的解釋,那......
無奈的啟唇道:“那隻是一個夢,隻是太真實了。夢裡我嫁入魏國公府,他與身邊的妾室恩愛兩不疑,我就像是個擺設。我和他們一起去了邊關。數年後,那個妾室的母家平反,便被抬成了貴妾,然後她孩子病死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我的長子被抱走,成才的他不認我,我的次子不成器......”她的聲音漸小。
宋卿仔細思索道:“你是怎麼害她的孩子的?”
宋如玉黯然道:“我給了那個孩子一枚花生酥,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沒了。”
宋卿心中無奈。姐姐,你可真是......花生酥?是過敏,還是噎到了?
自己敵人的孩子敢亂喂?吃食這種東西還敢亂給!不論這個孩子是養不大的棄子還是無辜的受害者,你也是蠢到家了。
宋如玉又細細說了自己夢境裡經曆的事情。宋卿謹記心中。
放涼的茶水在白瓷杯中泛起漣漪。
宋卿起身告辭,撫平衣衫的褶皺,投桃報李,“姐姐,我不知道你夢到的我和錢舉人的未來如何,但日子都是自己過的。錢家關係簡單,但是,寡母帶著孝順的兒子,家中還有乖巧的遠方表姐。姐姐,你自己小心。”
“對了,你的貼身丫鬟彩月被父親發賣了。母親給你準備的嫁妝說是讓我隨便挑!”宋卿幸災樂禍的說罷,轉身離開。
貼身丫鬟一向是陪伴自己時間最長的人,情同姐妹,不是說說的。而且,彩月是給宋如玉辦事而被發賣的,一但處理不好,身邊的人離心,可不是鬨著玩的。
彩蘭端著紅木描金茶盤掀簾進來,忿忿不平,“姑娘,二姑娘也太........那個嫁妝可是夫人專門給您準備的。”
宋如玉思索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