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隨雁死死的攥著手指,期待的看向刀疤臉。
刀疤滿臉愁容,賣慘道:“不是我不肯,隻是,她父親的欠債是賭坊的,不是我的啊!我也隻是出來混口飯吃的而已。”
宋卿:“她父親的欠債,你們不去找她的父親,反而抓著她不放手,這不是柿子挑軟的捏嗎?”
一旁的打手內心翻了個白眼,不是柿子挑軟的捏,難不成去找刺頭?
刀疤把玩著桌子上的長刀,一言不發。
宋卿沉默了一會兒,要不這樣,“她隻用還五千兩,剩下的你們去找她的父親如何?”
刀疤抬頭,“你替她還這五千兩?”
宋卿皺眉道:“我若是拿出五千兩贖一個丫鬟,明日就會有人上折子參我爹了。”
刀疤道:“你想如何?”
宋卿沉吟半晌,“我這裡有一道方子,價值連城,交給你們來抵這五千兩。如何?”
刀疤道:“名人不說暗話,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周嬤嬤端來紙筆。
宋卿提筆寫了幾個字,將紙張折起來。道:“你把這個交給你們賭場說的上話的人。如果願意,我們來談談。”
刀疤讓打手出去送信。
扶葉帶來了府中的大管家和幾個小廝侍衛站在宋卿身後。
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著細綢錦衣的胖乎乎的中年男子進門笑道,笑的和藹可親,“鄙人姓鄭。不知這個方子是真的嗎?”
刀疤起身道:“鄭哥。”
宋卿客氣道:“鄭掌櫃好。”
鄭掌櫃乾脆道:“若是這個方子是真的,這個丫頭父親所欠的所有債務都免了。”
宋卿從容道:“她欠的債就免了。剩下的,誰欠的債,去找誰。”
吳隨雁滿臉的幸災樂禍。
鄭掌櫃笑道:“那時自然。”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賣身契,“這是她父親交給我們賭坊的。”
周嬤嬤走上前接過仔細打量過後,朝宋卿點點頭。
宋卿走到書桌前,洋洋灑灑的寫了許多種方法,來進行粗鹽提純。要知道,粗鹽提純成細鹽費不了多少功夫,可是價格相差的卻是很大的。
鄭掌櫃一目十行的掃過宣紙,看向麵前的衣著華貴姿態優雅的宋卿,“您能保證這上麵的是真的?”草木灰、竹炭、石灰.......
宋卿笑道:“沒法保證完美的將粗鹽提純成細鹽,但是,去除八成的雜質沒問題。”畢竟我又不是專門學化學的,即使學過,幾十年了該忘記的早忘了。
鄭掌櫃點頭承諾道:“我們賭場不會再來找她了,您放心。”
宋卿禮貌的欠了欠身,帶著一行人走下酒樓。
馬車上。
宋卿拿著賣身契仔細打量,然後將它遞給扶葉收好。
周嬤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