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人是不信的,覺得楊崢就是在為了脫罪信口雌黃,吹牛水不會啊。
不過有前麵楊崢一口氣說了數十戶的信息,其實已經征服了一部分人,這些人還是覺得楊崢說的很可能說的是真的。
不過,你說你沒事記著玩意乾啥,吃飽了撐的?有這功夫多讀點書不好嗎?暴殄天物啊。
要說楊崢也不是有意去記這個,隻是當初剛覺醒羈絆係統,他為了解鎖羈絆,刷遍了全清溪縣的每一家每一戶,甚至連人家家裡的一條狗,一頭牛都不放過,要想不記住都難。
這就好像玩遊戲,剛剛出生新手村的時候,恨不得刷遍村裡每一個角落,把所有任務刷個遍,看看能否刷出什麼隱藏劇情來。
所以十年下來,楊崢一日未曾鬆懈,就是為了刷遍清溪縣,結果這係統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這麼多年來,就結成了方臘、方貌兩個羈絆,你說楊崢容易嗎?說多了都是淚啊。
“諸位大人,若是沒有卷宗,也無妨,大人也可以隨便問,不過,我卻從未聽過證詞上的這些人,不知道府尹大人可能說出這證詞上的人的信息呢?王大人可願與我對質?”
“哼,本官為何要跟你比這個?而且,這不過是你一麵之詞,誰知道是不是你隨口胡編的,此時又無法對證,隨你怎麼說都可以。而且,你記這些乾什麼?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革自是不敢跟楊崢對質的,就算有清溪縣的戶籍卷宗,他也絕不會拿出來。這份證詞本就是開封府少尹找人現做的,他都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又哪裡可能知道這些人是乾嘛的。此時他都不覺有些心虛。
“這些都是我大宋機密,你卻隨意刺探,楊崢,你居心叵測啊!你莫不是遼國的細作?”王革才不會跟楊崢搞什麼對質,直接倒打一耙,大帽子直接就扣了下來。
“哈哈哈哈,大人,我楊家世代忠烈,大宋無人不知,我就是投遼,遼人敢收嗎?”
楊崢灑脫大笑,對王革扣下的大帽子不屑一顧,你說彆的我可能還得想想如何反駁,可你要說這個,嗬嗬,你怕是踩鐵板上了。
“楊門之後怎麼可能是奸細?”
“哈哈,太好笑了,楊家將居然是遼國奸細?”
下麵的議論的聲音頓時響起。
王革老臉一紅,剛才著急,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好了,楊崢,這裡沒有卷宗,你也口說無憑,若隻是憑這個,你可無法自證清白。”
關鍵時刻,王黼幫王革解了圍,王革忙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楊崢聞言不覺皺起了眉頭,這官官相護,敢在做的光明正大,肆無忌憚一點嗎?楊崢抬頭望了一眼明德門上的官家,隻是隔著太遠,實在看不清官家臉上的神情,楊崢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口氣。
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來我楊再興沒有敗走小商河,今日便要栽在這裡,天下烏鴉果然一般黑。
“大人,小民可以證明我家少爺所說句句屬實,我家少爺一直以來在縣裡樂善好施,扶危濟困。縣裡誰家有個難事,但凡求到少爺這裡,少爺都絕不推辭,儘力幫扶。我家少爺可是得全縣百姓交口稱讚,人送外號雪中炭,是人人口中的大善人。”
方貌見楊崢說了這麼多,居然還是無法取信,不覺有些著急,連忙開口為楊崢證明。
方貌的說法頓時又引起周圍的議論之聲。
“這楊崢居然如此善良,當真是不錯。”
“這楊崢真有這麼好?莫不是騙人的吧。”
“這人記全縣每家每戶這麼多人信息乾什麼?”
“這楊崢會不會真的是奸細?”
“這是在收買人心吧,這楊崢想乾什麼?”
“你才是奸細,人家是楊家後人,忠烈之後,怎麼會是奸細?你是奸細人家楊崢都不會是奸細。”
現場爭論起來,吵吵嚷嚷,鬨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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