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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此時正赤著上身,在自家後院的演武場上,揮舞著長槍。
“大哥,你怎麼還在這練槍,走走走,快跟我走。”
張浚一進門就衝過來,拉著楊崢就要走。
不過張浚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楊崢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張浚自己反倒差點一個踉蹌。
見楊崢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張浚哎呦一聲。
“大哥誒,你整日裡窩在家裡就知道練功,有什麼意思?走走走,弟弟我今天,帶你出去熱鬨熱鬨。”
“不去。”
喝花酒有什麼熱鬨的?
一群庸脂俗粉,也就你們幾個整日裡自命風流,喜歡往前湊。
而且哪次去不是小爺我付錢?用小爺的錢為你湊個熱鬨,小爺這湊的是熱鬨嗎?
小爺那湊的是寂寞。
再說了,喝花酒哪有大槍好玩?
是大槍不夠亮嗎?還是是虐菜它不夠香?
楊崢掃了一眼一旁一臉苦色陪他練槍的方貌和龐萬春,不由勾了勾嘴角。
“哎呀,大哥,你還不知道吧?”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再說知道了也沒興趣。
張浚見楊崢一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表情,也不藏著了。
“大哥,今日京城有大熱鬨,”張浚一臉的神神秘秘,“智苦大師就要來京城了!”
智苦大師?不認識。他隻認識一個叫智深的武癡。
這些大師起名,為何這麼草率?真的沒有叫智杖大師的嗎?
楊崢有些奇怪的看著張浚,這叫什麼熱鬨?
一個和尚而已,大相國寺的和尚多了去了,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而且你不是儒生嗎?什麼時候對佛法感興趣了?
“大哥,你不知智苦大師?”
一看楊崢表情,張浚便知道,自己白激動了半天,感情自家這位大哥啥也不知道。
得嘞,科普安排。
“大哥,這智苦大師可是為有道高僧。”
沒道的那能叫大師?聽著張浚的廢話,楊崢不耐的翻了個白眼。
“智苦大師,自幼在佛門聖地五台山出家修行,佛法頗深,二十年前,智苦大師深感佛門經義之不足,尤其是唐末紛亂,戰火連連,導致佛家經典十不存一。智苦大師便發下宏遠,要效仿昔日大唐高僧玄奘法師,往西域天竺求取真經,不取真經絕不回返中土。”
“當時先皇得知,還曾親自為其送行,一如當年唐皇李世民禮送玄奘之舉,當時更是傳為一段佳話。”
“可是,大哥,你造嗎?”
不造,我啥也不造。
“這位智苦大師就要回來了!”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
“試問誰能把一件事堅持二十年?智苦大師當真是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是能夠比肩玄奘法師的人物。這般人物,如何能不讓人激動?”
“大哥,據說智苦大師今日便能到京城了。”
“大哥,快快快,隨我出城前去看看,聽說好多人都去了,我們現在出發,還能趕個前麵的位置,看智苦大師一眼。”
“哦?”
原來你是個飯圈男孩。
看著自己眼前這位,激動的像極了,為偶像接機的小粉絲,的結拜義弟,楊崢不由失笑。
行吧,既然弟弟想要去給偶像接機,那就陪著走一趟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自己宅的也實在有些久了,是該出門活動活動了。
看著換了身衣服,跟著張浚除了門的楊崢背影,方貌和龐萬春齊齊的鬆了口氣。
兩人互看一眼,不禁熱淚盈眶,少爺可算是出去了。
再不出去,他們感覺就要廢了。
少爺太狠了,每天啥也不乾,就是拉著他兩練槍,可你要說互有勝負也還行,可是單方麵的屠殺有什麼意思?
兩人很想說,少爺你都大伯凱爾,尬的籟氪了,就不能換兩隻羊薅嗎?
作為王者,天天虐青銅有意思嗎?
您不知道,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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