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自嘲道:“哪裡是什麼福將啊,要不是我的政委參謀長得力,二營三營的弟兄以命相抵,我李雲龍的腦袋早就軍法從事了!這不,功過相抵,不予表彰!”
楚雲飛微微一笑,李雲龍自我安慰道:“我早就習慣了!”
楚雲飛問道:“雲龍兄,貴團好像要開拔?”
李雲龍鬱悶的道:“哎呀,占了人家的大便宜豈能安生啊?”
楚雲飛說道:“也好,戎馬生涯四海為家。在分彆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一定告訴我。你既沒有情報又沒有指示,你怎麼知道那條路上就一定有仗可打?你是憑什麼?直覺還是彆的?”
李雲龍嘿嘿一笑:“很簡單,憑的是對手不知道我的厲害!”
倆人相對而視,哈哈大笑。
另一邊打了敗仗的山本一木被筱塚義男叫到了辦公室,他麵沉如水在來到將軍麵前問候到:“將軍!”
筱塚義男感慨道:“八路軍,一支由農夫組成的軍隊!他簡直不算是軍隊。穿的破破爛爛像叫花子,一到冬天就犯愁。他們的證府連一身棉軍裝都不發,大部分士兵還使用著十九世紀末漢陽兵工廠的產品:漢陽造。就算使用如此低劣的武器,彈藥還極度缺乏,每個士兵還合不上五發子彈。這樣的軍隊敢和黃軍作戰,簡直開玩笑!”
山本一木自責道:“將軍!我知道,您在責備我。這本是不該發生的事,但它確實發生了!因此,我願意為此承擔責任。”
筱塚義男說道:“責任?不!我考慮的不是責任問題。我在想,這個地球已經被戰火燒得通紅,在歐洲在北非在太平洋諸島,在東南亞的叢林裡……在支那中部的一片山區裡,死去一百多名霓虹軍人這不算什麼大事,他不過是在東京靖國神社廁的牆上添加幾個名字罷了。”
山本一木喜出望外:“我感謝將軍閣下的寬容,但這仍然讓我感到羞愧萬分。”
“我們在華夏有一百萬精銳陸軍,一次小小的伏擊戰傷不了我們的皮毛。我考慮的不是追究責任,也不是那殉國的一百多名軍人的生命。我考慮的是是我們第一軍的尊嚴和恥辱。”筱塚義男說道。
山本一木嚴肅的道:“我明白!將軍!”
“打我伏擊的是八路的哪支部隊?”筱塚義男問道。
“三八六旅獨立團!”山本一木回答道。
“李雲龍,又是李雲龍!他的資料找到沒有?”筱塚義男問道。
山本一木搖頭。
“這樣可不行。山本君,你是選送德國深造的特種軍官!你是優秀的軍人!所以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對手,這可是太不應該了!”筱塚義男教育道。
“那麼你肯定也不知道這支八路現在何處!”筱塚義男篤定的說道。
“他們可能……可能會在……”山本一木猶豫著說。
“山本君!不!不是可能!我要確鑿的圖上方位,坐標,位置。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第一軍的榮譽掃地。”筱塚義男越說越激動:“我這次考慮的事情,是為了殲滅他們!我已經命令擔任戰役偵查的六架飛機全部調回給我空中偵察,你的特工隊在地麵全力協助。一定要找到八路軍李雲龍的本部!撕碎他!看一下他的腦袋!”
山本一木回答道:“將軍,我的特種部隊在華北隻有兩個目標:一個是閻錫山的第二戰區長官部!另一個是在太行山腹地的華北八路軍總部!我已經做好戰鬥準備,靜候戰機的出現。”
筱塚義男說道:“你應該再加上一個目標,八路軍李雲龍部!”
正在忙活著轉移的李雲龍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自己竟然上了第一軍軍長:小塚義男中將的必殺名單!
不過就算他知道,李雲龍也會一笑而過。同時他還會為這件事沾沾自喜,作為和老戰友喝酒吹牛的談資。
至於可能會迎來的危險?誰怕誰呀!生死看淡不服就乾!哪怕你是霓虹天黃來了,也管不到我八路軍獨立團!就算你是閻王爺來了,咱也要拔掉你幾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