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懇求道:“洞房?就算我們兩個是夫妻,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洞房啊!”
“我死也不跟她洞啊!”楊玄葬梗著脖子說道。
段小姐不甘示弱:“你死也不肯?你以為我樂意?”
長發男一巴掌扇在段小姐臉上,楊玄葬連忙道:“彆打她!洞洞洞!我洞!我來!”
長發男猛抽了楊玄葬好幾個巴掌,這時頭巾女趕忙催促道:“快點!”
然後她順手劈了旁邊的“村民”一刀,中了刀的村民立刻從頭頂飆血,仿佛高血壓一般水流如注,狀如噴泉。
“你們這幫禽獸!”看著無辜路人慘死,楊玄葬睚眥欲裂:“你們濫殺無辜,你們太禽獸了!”
段小姐附和喊道:“他們就是禽獸!來吧!脫!”
楊玄葬一邊仰頭淚流滿麵地撕扯上衣一邊悲憤地哀嚎:“豬狗不如!來!”
段小姐差點沒樂出來,她趕忙撲向楊玄葬:“我來幫你!”
楊玄葬歪著腦袋看到了明明被一根鋼釘穿過手的段小姐,兩隻手靈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鋼釘”也一分為二。
段小姐見事不好,連忙雙手合十把鋼釘歸位。
楊玄葬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審視著段小姐的手。他輕輕一拽,“釘”在段小姐手上的鋼釘便被拿了下來。
他身邊的胡子兄尷尬地催促道:“哎哎哎彆玩了,放回去洞房了。”
“你們是一夥的?”楊玄葬哽咽地問道。
段小姐眼見計劃敗露,破罐子破摔地站了起來:“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
被砍死的群演紛紛站了起來,找到頭巾女吆喝道:“給錢!給錢!”
剛剛被砍倒血流如注的兄弟墊墊走了過來:“怎麼樣?順利嗎?”
段女俠猛抽了丫一巴掌,抽的他繼續飆血:“順利!都是被你搞得!看你血噴成這個樣子!”
飆血哥臉色愁苦,但是他的身上依然血流如注。段小姐氣急敗壞地跳腳:“你還噴!你還噴!”
“壞了,壞了機器故障了。”飆血哥無奈地說道。
段小姐也是心累:“你們這幫廢物!”
五鬼連忙單膝跪地:“寨主息怒!”
“寨主?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楊玄葬心力交瘁地問道。
段小姐臉上擠出了微笑:“還能怎麼樣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嘛!”
“什麼是我的人?”楊玄葬一臉懵逼。
“你忘了那一天你又親了我又摸了我嗎?”段小姐弱弱地道。
“神馬?他親你還摸你?”胡子兄連忙起身驚叫。
“閉嘴!”段小姐一聲河東獅吼又把他鎮壓了回去,她的溫柔隻給楊玄葬。
“寨主,女俠如果那天我有冒犯的地方,我向你道歉。我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驅魔人,我有我的理想,我們門派要為了大愛而活,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我還不去想。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會明白的”楊玄葬弱弱地說道,他現在底氣十分不足。
段小姐見玄葬轉頭要走,她連忙道:“我也是驅魔人,我可以理解的。”
“理解就好。”楊玄葬鬆了口氣,他轉頭說道。
“但是我有個小理想,就是可以找個如意郎君,跟他一起組織個家庭生個小寶貝,然後簡簡單單的過生活。那個人就是你”段小姐火熱地表白道。
楊玄葬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什麼感覺?心動的感覺?
他的臉抽搐了一下,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是靈山派弟子,想起了自己的門規戒律,他隻能硬著心腸咬著牙道:“神經病”
然後楊玄葬轉頭就走,下一個瞬間他就被肌肉哥的大斧夾在了脖子上。
“寨主!如何處理他?”肌肉哥問道。
段小姐剽悍地揚手:“帶走!”
楊玄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