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是老牌帝國德西克的恥辱!
一千比零的戰損比能讓任何指揮官感到絕望,而且這個懸殊的數字依然在持續攀升,一千二百比零、一千五百比零、一千八百比零最後,戰損比直接來到誇張的兩千五百比零!
團長身邊除了機甲警衛連可以使用之外,其他的三個營全部覆滅。如此悲壯的全軍覆沒竟然沒有換來敵軍一台機甲的報廢
“投降吧這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戰勝的對手這樣的裝甲師應該出現在卡爾斯頓星河戰區”獵人團長絕望地傳令。
在營地中央,一百三十台警衛機甲全部打開座艙蓋等待直屬營前來接受俘虜。投降的通訊已經通過功放信號傳遞出去,按照戰時公約,楊鴻儒需要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直至戰爭結束。想要提前離開,要麼被帝國交換回去,要麼被己方解救出去。
作為一支威武正義之師,獨立民兵第一師肯定不能做出殺俘的事情來。他們代表的是斐盟人民的正義,絕對不能做出任何抹黑斐盟的事情來。
受降儀式全程在攝影機甲的拍攝下完成,師直屬裝甲營留下一個排的戰士看守這些俘虜等待後續。主力則跟著楊鴻儒穿越城區直奔主戰場。
現在他們要爭分奪秒趕到主戰場,因為楊鴻儒覺得伊澤納爾那貨應該看出自己的意圖--那家夥鬼的很,絕對會命令全軍加速搶人頭。
第一師的全員基本都是打架狂人,他們是和氣流滄浪分館的第一批弟子,能在短短時間內完成訓練並合格的戰士都是狂熱的打架分子把敵人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搶走簡直比關禁閉還難受。
“快點!一會兒伊澤納爾那孫子該搶人頭了!”二連長嚷嚷道。
相比之下,厚道點的一連長嘟囔道:“總得給他們留口湯喝吧”
“呸!不給!”三連長壞笑:“不讓他們見識見識直屬營的厲害,不讓他們理解什麼叫無可逾越的絕望,他們始終不覺得咱們有多狠”
“師長,您覺得呢?”二連長問道。
楊鴻儒樂道:“必須搶啊!物資分配、年終績效、武技獎勵都是按軍功算的彆以為人機合一就天下無敵了,你們連戰神都不是,有什麼臉自稱天下無敵?”
“沒說的!”
“搶丫的!”
“讓伊澤納爾吃屁去!”
直屬營的一幫不良分子嗷嗷叫著搶人頭,他們在城市主乾路上瘋狂趕路。城區裡的人一看到好幾百台十米多高的龐然大物進入了城區,立刻驚慌失措地往家跑。
他們唯恐這些機甲一個不注意就踩爆一台飛行車,剮蹭到某個路人。
不過這種顧慮對於直屬營來說是不存在的,他們對於機甲的掌控力極強,哪怕是飛行車失控直奔著他們來,他們都能完美地做出變向規避動作。
幾百台提著還在滴血的斧頭,彌漫著硝煙味兒的機甲為這座城市帶來了一份不安,同時也帶來了一份希望--是斐盟打回來了嗎?
普通民眾還存在著驚恐,但是有合法采訪證明的記者們卻像問到了腥味的鯊魚一樣,冒著被踩死的風險駕駛著飛行車甚至是私人機甲前來采訪。
記者們精心地計算了這些機甲的行動路線--發現他們的目標極其明確,沿著城市快速路直插城外的德西克基地。
明確了行進路線,威港的記者們紛紛行動起來。還彆說,楊鴻儒還真就被一台私人機甲給攔下來了。雖然他很想給這玩意一斧頭但是人家是記者不是敵人,所以有朋自遠方來,用斧頭招呼太不友善了。
而且被采訪也不是什麼壞事,和氣流參戰的事情需要靠這些記者才能傳遍宇宙。有了足夠的名望才會有更多企業家捐款,才會有更多熱血青年來投。
於是,楊鴻儒留下接受采訪,其他人繼續趕路搶人頭--反正楊鴻儒又不需要軍功,他去搶人頭純粹是因為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