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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光速結賬之後,帶著張偉來到一家造型工作室為他打理儀容。用一句歌詞形容就是:把頭發梳成大人模樣,換一身帥氣西裝。
你彆說,張偉的底子相當過硬--能成為平均顏值意味著他的樣貌非常符合大眾審美。
拋開家庭背景等硬件來說,張偉的軟件並不比彆人差。單憑借著孤兒的出身就能一路堅持學法,並拿下法學碩士的學位。最後還能通過大司法考試獲取司法大證成為執業律師--從這一點來看,張偉已經走在很多“法學僧”前麵了。
如果張偉沒有生活在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而是選擇一個小城市安居落戶。他會成為一個城市當中的精英分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為一個上門女婿。
張偉怎麼認識的他媳婦,這事兒在愛情公寓一直是個謎。室友們為了尊重張偉一直也沒問過這段往事。張偉這人已經夠悲催的了,再揭人家傷疤屬實有點沒人性了。
把張偉拾掇的利利索索,呂子喬、曾小賢和楊鴻儒跟著他來到了皇冠假日酒店。皇冠假日酒店在本地算是非常上檔次、有排麵的酒店,張偉倒插門的“婆家”的家境絕對殷實。
來到了酒店,張偉把楊鴻儒一行人介紹給女方的父母。女方的父母也很大氣,直接給仨人單獨安排了一張“娘家客”桌。張偉是孤兒,今天倒插門能有幾個朋友送上祝福也能讓婚姻更加幸福。
楊鴻儒注意到新娘有些心不在焉,偶爾還往門外的方向眺望仿佛在盼望著什麼。
呂子喬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也不顧旁人的訝異眼光,自顧自的抱著一個肘子狂啃。這幅幸福的吃相看得女方母親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是把孩子餓成什麼樣了?
在張偉婆婆的眼中,不管是楊鴻儒、呂子喬還是楊鴻儒都是孤兒--要不然怎麼能和張偉是朋友呢?呂子喬的吃相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女方大家大業的,差一桌子飯菜嗎?心地善良的張偉婆婆又給呂子喬要了幾個肘子讓他打包。這麼帥的小夥子,咋餓成這樣呢?
婚禮快要開始了,這時候司儀把張偉和他的妻子小麗叫到一塊安排婚禮流程。楊鴻儒三人就在那邊大吃特吃,女方那邊來的賓客都是有身份的,哪見過餓死鬼投胎似的三人組?
呂子喬、曾小賢和楊鴻儒仨人主要是因為昨天玩的太嗨,晚飯沒吃,早飯也沒吃。肚子空到現在早就餓得不行。美食在前,那還能矜持的起來?
張偉的臉上洋溢著笑臉--從今天開始,他將重新加入一個家庭。他將擁有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妻子,以後還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他相信自己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好爸爸、好女婿!
而小麗的臉色就比較耐人尋味了,她的臉上有緊張、有期望、有失落唯獨沒有的就是走進婚姻殿堂的幸福和快樂。
張偉是個好人,但是她並不喜歡。她在期望另一個人腳踩七彩祥雲,身披黃金戰甲把自己帶走。張偉是自己父母的選擇--老實、本分、踏實、努力、背景簡單但是千般優點、萬般好處,也抵不過自己不喜歡。
盼望著,盼望著。結婚慶典終於開始了,當司儀走進慶典現場的時候,楊鴻儒一口飲料噴出來了。
淦!
撞衫了!
喵了個咪的!
這麼浮誇的搭配也能撞衫?
楊鴻儒在曾小賢的讚助下,租了一套酒紅色的西服誰特麼知道司儀也是這幅打扮?
罷了罷了!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楊鴻儒對自己的顏值還是有絕對的自信的。愛情公寓當中,也就子喬有點資本跟自己抗衡一二,其餘的幾位差點意思!
司儀也尷尬了一下,但是強大的職業素養讓他迅速調整表情,露出一副熱情洋溢的笑臉:“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皇冠假日酒店”
典禮終於開始了,在司儀的介紹當中,張偉一人來到台前。
女方親戚對張偉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倒插門女婿,孤兒的出身反倒是加分項。
在熱烈的掌聲中,新娘出現在長長的廊橋另一頭。
“新郎,現在你走過幸福的大門,牽起新娘的手共同走過人生之路!”司儀朗聲道。
張偉快步上前,從嶽父手中接過新娘的手放在手中。然後在《婚禮進行曲》中向典禮台漫步。新娘的眼中寫滿了失落,她就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新郎新娘來到了典禮台,典禮儀式繼續進行。就在新郎新娘即將交換戒指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推開典禮廳大門,風風火火地跑到新娘麵前就要拉起她的手。
新娘又活過來了,她的愛情活過來了,她的靈魂又回來了。
“你來了!”新娘驚喜地道。
男人深情款款地道:“是的!我的公主!讓我帶你走!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願!意!”新娘高聲喊道。
整個過程中,張偉就像丟了魂似的呆立在那裡。如果生活是一篇愛情,此刻的張偉無疑就是男女主人公不能在一塊的大反派。
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起新娘的手就要往外跑。他們擁抱陽光,他們擁抱自由,他們擁抱新生活。
沒等男人跑到門口,隻見一顆深紅色的酒瓶從席位中飛出,就跟開了自瞄掛似的撞向了男人的後腦勺。
砰!
酒瓶應聲而碎,美好、綺麗的甜蜜氛圍也被一顆酒瓶子徹底打碎。
呂子喬放下手裡的肘子張大嘴巴:“老兄!好身手!”
“見笑見笑無他,唯手熟爾!”楊鴻儒淡定地道。
開玩樂!
投擲精通是老師的基本功好嗎?
小到粉筆頭,大到黑板擦啥玩意放在老師手裡都是大殺器。
酒瓶子的形狀接近手榴彈,圓圓的規則外形十分適合投擲。任何把酒瓶子當近戰武器的行為都是邪門歪道!
新娘見心愛的男子被人給打了,頓時跟潑婦似的高聲叫道:“誰!是誰!”
楊鴻儒淡定地扣扣耳朵,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手:“我!”
曾小賢:
呂子喬:
大哥!你要不要這麼實誠?這種時候明顯應該穩一手好吧!
男人晃了晃腦袋,暈暈乎乎地道:“我我沒事”
“你都流血了!”新娘心痛道:“保安呢?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