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們不提倡暴力!你你不能打人!”果男慫的格外痛快,他可不覺得自己這一身肉能扛得住外邊那家夥一拳。
楊鴻儒一腳踹在門鎖上,直接把門踢飛。然後他帶著張偉大踏步走進3904的房間來到了瑟瑟發抖的果男麵前問道:“就特麼你扣了床頭櫃啊?”
“我我沒有”果男囁嚅道:“我刷了一天油漆,很辛苦”
“少特麼廢話!戒指呢?”楊鴻儒質問道。
果男一臉無辜:“什麼戒指?”
楊鴻儒一看這家夥這麼不識趣,徑直上前拎起他的衣領道:“把床頭櫃裡邊發現的戒指交出來!”
果男委屈的快要哭了:“沒有戒指啊!我搬過來的時候,那個床頭櫃裡邊都是各種垃圾和打翻的化妝品我仔細清理了好長時間才把裡邊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整理好!”
“我朋友說她的戒指就在裡邊!”楊鴻儒一口咬定道。
果男真的哭了:“沒有啊!真的沒有!你就算把我打死,床頭櫃裡也沒有鑽戒啊!大哥!您要是搶劫我這也有值錢的東西我這塊表,這枚戒指都挺值錢的。”
“呸!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如果你不做賊心虛不讓我朋友進去找,我乾嘛來呀?你敢發誓絕對沒有見過我朋友的訂婚戒指嗎?”楊鴻儒咬著牙問道。
果男連忙對燈發誓:“我發誓!我絕對沒見過什麼訂婚戒指!這枚戒指是我的婚戒,我離婚之後就戴在小拇指上了。”
“你在這等著,我叫我的朋友下來找如果你手上這枚戒指是我朋友的,當心我打洗你!”楊鴻儒威脅道。
果男連忙點頭:“是是我錯了”
“張偉!去樓下叫羽墨上來找!”楊鴻儒環抱著胳膊大馬金刀地坐在3904房間的沙發上,冷冰冰地頂著果男。
秦羽墨歡快的跑上樓,一進門就急吼吼地問道:“戒指呢?我的戒指呢?”
楊鴻儒指了指果男手上的戒指問道:“是這枚嗎?”
秦羽墨眼睛先是一亮,然後又是一暗:“不是!不是這枚!我的戒指呢?”
楊鴻儒指了指臥室方向:“你的床頭櫃在那邊,你可以去找找。不過這家夥說他並沒有在床頭櫃裡發現戒指。話說床頭櫃已經被他收拾好了”
秦羽墨又要哭了:“那我的戒指在哪裡?”
果男也要哭了:“姑奶奶!床頭櫃我不要了!我真沒看見你的戒指我對天發誓的!真的沒看到!”
秦羽墨臉色灰暗下來,她流著淚道:“都怪我!都怪我粗心大意丟了戒指我對不起李察德!”
這時關穀神奇跑上樓報喜道:“羽墨羽墨!我剛剛在你們套間的冰箱裡邊發現了一個戒指!這是你的訂婚戒指嗎?”
秦羽墨一個激靈,她立刻向關穀神奇的手中張望過去:“是我的戒指!就是這個!”
果男沉冤昭雪,他覺得世界再一次活過來了。
“大哥戒指找到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收了神通了?”果男委屈地道。
楊鴻儒十分硬氣:“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對我朋友吼了?有還是沒有?”
“有我我錯了我剛離婚,一時糊塗”果男弱弱地道。
楊鴻儒冷冰冰地道:“道歉!”
“對對不起!”果男連忙向秦羽墨點頭哈腰賠禮道歉,他雖然是遭了無妄之災,但是他那簡單粗暴的態度擱在以前的亂世就是取死之道。
楊鴻儒從皮夾子裡取出一千塊錢遞給果男:“我楊某人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錯了道歉,我踢壞你的門,賠錢一千塊錢足夠你換個防盜門了。”
“我哪能收您的錢呢?”果男堆笑道。
楊鴻儒把錢丟在他的手裡:“你收不收是你的事,我給不給是我的事。我楊某人行事光明磊落,丁是丁卯是卯,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果男:
你剛才咋不這麼講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