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當她看見楊鴻儒和當地人有說有笑之後,腦子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羽墨,這是一場戲一場讓你忘了過去的戲”楊鴻儒說道。
最後,當她終於想明白前因後果之後,她憤怒的對著楊鴻儒扇了兩個巴掌:“你你混蛋!”
對於這兩個巴掌,楊鴻儒坦然地承受了。畢竟秦羽墨這一個月過得確實不是什麼人過的日子。人家一個魔都都市高級白領,年收入百萬的精英女性,被楊鴻儒不明不白地扔在黃土高坡當了一個月農婦。
而且最可怕的是,秦羽墨永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被強行納娶,這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讓她的神經緊繃著。她感覺這一個月每天都是絕望的,是黑暗的
但是這個時候,楊鴻儒這個混蛋告訴她這是一場戲!這特娘的是一場被彆人安排好的戲!
秦羽墨徹底憤怒了,她像一頭發狂的母獅子一樣對著楊鴻儒又啃又咬楊鴻儒一身體麵的西裝被撕扯的亂七八糟,身上也多出了很多口子。
當秦羽墨筋疲力儘之後,楊鴻儒淡定自若地問道:“還有力氣了沒?發泄完了咱們回魔都。”
秦羽墨的眼淚刷拉拉地下來了,她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李察德劈腿,她沒有哭;
她莫名變成了小三,她也沒有哭;
然而這個時候她哭了。
什麼狗屁李察德?
什麼矯情的愛情?
她終於在這山溝溝裡感悟到了人生的真諦,她突然發現一個月前的自己有多麼的幼稚。和李察德同歸於儘?何必呢?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楊鴻儒這家夥已然成為了她的頭號仇敵!太可惡了!這事兒特娘的是人能乾出來的?把一個花季少女就這麼扔在一個破村兒裡頭?
雖然楊鴻儒是出於好意,但是出於好意就能不乾人事了?
這仇鐵了!
永世難解了!
楊鴻儒也知道秦羽墨心裡有氣,更知道自己理虧。於是堆笑著把秦羽墨帶上了車,然後殷勤地帶她洗漱、打理並換了一身行頭。
“你彆以為你這個時候獻殷勤我就能原諒你!”秦羽墨憤憤地道。
楊鴻儒無奈地攤手:“那你就這麼回魔都?你的形象還要不要了?這可是黑曆史啊!”
秦羽墨翻開鏡子看了看自己--媽呀!這還是自己嗎?頭發打綹,滿臉風霜這才一個月!怎麼就這樣了?
她心中對楊鴻儒的氣憤更上一層,如果目光能殺人,楊鴻儒已經千瘡百孔了!
即使萬般不願,秦羽墨還是在楊鴻儒的安排下打理好了自己。雖然乾淨多了,但是臉上經過高原烈風摧殘後的痕跡依稀留存。
看秦羽墨情緒稍微穩定,楊鴻儒才把秦羽墨帶回魔都。他也怕秦羽墨抱著和自己同歸於儘的心思,所以開車的時候格外的小心。
自己這事兒乾得吧確實不太是人!
但是你不得不說,效果是杠杠的好!
你矯情?你為了愛情?去特娘的蛋!乾一個月農活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