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濃煙熏得跟臘腸似的學員們黑著臉、提著褲子從宿舍當中跑出來十分狼狽。尤其是某個喜歡夜晚放鳥的傘兵同誌,更是淒淒慘慘戚戚。
他的褲衩在濃煙中根本來不及穿,最終隻能真空上崗。
袁朗樂樂嗬嗬地看著一幫跟逃難的似的學員們道:“緊急集合是有原因的。我和楊上尉打了個賭,他說他會算卦看天氣,說今天天氣好!我不信!所以我準備早點起來看看下不下雨。”
“起來之後,我看天氣不錯...嗯,楊上尉沒騙我!所以我覺得自己要邀請大家一起來看旭日東升!”袁朗說道:“我們趁著太陽還沒出來,我帶著大家去迎接太陽,來個五十公裡的強行軍...至於煙霧彈,那是我們送給大家的見麵禮!不用客氣哈!怎麼樣?”
“報告!”一個學員喊道。
袁朗樂嗬嗬地說道:“十四號,講話!”
“今天是星期日!”十四號顯然是個軍官,軍官是放周末假期的。
“教官有權利做隨時變更!扣兩分!”袁朗跟大尾巴狼似的道。
“報告!”拓永剛吼道。
“二十七號講話!”袁朗有些不耐煩。
“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拓永剛質問道。
袁朗嘿然:“給你雇個奶媽吧!扣五分!”
“報告!”吳哲有氣無力地說道。
“講話!”袁朗越發的不耐煩,這些家夥婆婆媽媽的!誰找來的?
“人的生理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長期睡匱乏會對人體造成極大的傷害,我想你應該知道吧?”吳哲問道。
“光電碩士?我看你選錯專業了吧?跟教官說話用質問的口氣,多沒禮貌?加扣兩分!還有,以後說話大點聲,彆娘娘腔腔的!”袁朗嘲諷道。
吳哲聞言氣得頓時要走出隊列和袁朗理論,然後被成才抓住了。
“乾什麼啊?啊?四十一!隊列中拉拉扯扯的!加扣五分!”袁朗的隨行而為,這也為成才以後埋下了伏筆。
“嚴將嚴兵,這就是這裡的帶兵方針。做得鬼中鬼,方為人上人!你們有什麼不服氣的?拋開裝備因素,我們的兵把你們收拾成什麼樣子?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嚷?”袁朗說話還是留了餘地的。
因為這裡有十名學員真的戰勝過老a。當然,拋開裝備因素,師偵營的戰士們也得承認,自己在硬實力上是不如老a的--這也是他們來到這裡的原因。
這時候,楊鴻儒溜溜達達地走了過來:“呦~這不是兵王們在訓練嗎?起個早就要哭著喊媽媽了?嘖嘖嘖...白費我一片心思還想帶你們一起看日出呢!多浪漫的事兒啊!不解風情...”
楊鴻儒一開口就是老陰陽學家了!
他就是有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氣質,而且他說話賊損...還是那種不罵臟字的損。
然後他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溜溜達達的走上了老a的越野車--他白天的時候把這玩意改造了一下,總統級後排相當舒服了!
至於駕駛位和副駕駛?管他個鬼!
“向右看齊!跑步走!”齊桓整隊帶著學員們開始跑步,五十公裡強行軍簡直不是人玩得東西!
最絕的是,楊鴻儒看這些士兵道:“所謂人無壓力輕飄飄...五十裡強行軍空著手去多不禮貌?扛圓木吧!”
袁朗: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不過他還是采用了楊鴻儒的建議,讓著這幫人扛著原木往山裡跑。
給奔跑的隊伍領隊的依然是開著吉普的齊桓、袁朗和楊鴻儒三人組。楊鴻儒的座位經過改裝之後更舒服了。
這次,他鳥槍換炮了。他從兜裡翻出一個投影儀,對準了吉普車上空的天空進行投影。
這個投影儀和科技含量很高,可以在無幕布條件線下直接成像。
投影儀裡邊放著的是動畫片--《天線寶寶》,就是了四個穿著皮套的猥瑣大叔拍攝的兒童特攝片。
“靠!又是這廝!”
“裝備還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