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髺
在座的幾個老大的麵色都很不自在,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一個老家夥道:“不知閣下什麼路數?”
“沒什麼路數,也就是個小商人罷了...”楊鴻儒打開扇子扇扇風道。
“閣下氣度不凡,應該不會難為我們幾個招生的吧?”那個帶頭說話的老家夥道。
楊鴻儒笑道:“你們招生是你們的事兒...但是挖人挖到我們這就是你們不對了。”
幾個“大佬”尷尬地咳嗽一聲:“今天我們不談挖人的事情...我們聽說你們搞了一個免費的武校?”
楊鴻儒眼皮一挑:“有何見教?”
“我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一些學生,你想想,你既然不收錢招生,從哪招不是招,我們這些人手裡大概也有1000多個學生,都送給你,你就笑納了吧。”那個乾瘦老頭道。
楊鴻儒微微一笑:“不要!”
“彆給臉不要臉!給你們送學生是看得起你們!”乾瘦老頭旁邊的一個精壯中年怒道。
“學生...從哪都可以招。但是我這所學校本來就是給十裡八鄉的孩子們蓋的。一幫城裡孩子送到荒郊野嶺上學可還行?到時候你們拿了提成跑了,那些家長找我麻煩怎麼辦?”楊鴻儒翻翻眼皮問道:“我們拿錢辦教育是要當大爺的,不是給一些莫名其妙的家長當孫子的。”
乾瘦老頭冷冷一笑:“今天這些學生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楊先生好像開著一家店是吧?”又蹦出一個龍套出言威脅道。這人四十歲上下,滿臉大褶子,說話不緊不慢,一眼也沒打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上11個戒指——這人還有個六指兒。
楊鴻儒笑了:“你這是要說殺我全家?”
那人愣住了:“我沒說...但是你不怕半夜有人砸你家玻璃嗎?”
楊鴻儒:......
這特喵是滾刀肉啊!
楊鴻儒就頭疼這樣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橫的,橫的怕不要臉地...這幫玩意最惡心人,拿起槍是戰士,放下槍是百姓。你防著他吧...他每天按時按點地上班去了。你不防他吧...他說不定哪天下夜班路過就給你家玻璃上兜一塑料袋屎。
聽著這暗含威脅的話,楊鴻儒輕輕地把手往桌麵上一放,然後他輕輕的運起了暗勁...
起立哢嚓!
劈裡啪啦!
桌子在他的掌下碎成了渣渣,而桌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楊鴻儒不緊不慢地從半空中接住了自己的茶杯,不鹹不淡地抿了一口:“這桌子不結實啊...也不知道人結不結實。我這個人彆的能耐沒有,就是記性好...而且心眼小。我也不知道半夜會不會有人砸我家玻璃。但是今天這話從你嘴裡蹦出來了,那以後我家玻璃要是碎了我就知道該找誰了。”
那六指被嚇一哆嗦--這家夥什麼來路?一巴掌拍碎桌子的人有而且不少...但是你把手往桌子上一放就把桌子乾碎了啊!
這一掌要是落在人身上還得了?
“你講不講理?”那六指戰戰兢兢問道。
楊鴻儒翻翻白眼:“不講嘍~隻要我家有一點波折,你肯定得死...而且死得很慘。不僅僅是他,在座的各位都得死...今天我把話就撂這了,如果有不怕死的大可以那我家玻璃試試水。看看是我家玻璃值錢還是你們的小命值錢。”
“小強...咱們走...”楊鴻儒悠悠地起身就要往外走。
乾瘦老頭輸人不輸陣:“姓楊的!年輕人彆太囂張!”
楊鴻儒咧嘴一笑:“不囂張還能叫年輕人嗎?你們這幫骨頭渣子還是哪涼快哪歇著吧...組個團去養老院也挺好的!”
“你...”
一群人被楊鴻儒氣的直哆嗦...
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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