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子畫完把筆遞給閻立本:“至於人物,那是非閻大師不可了。”
小強剛才聽他們閒聊相互吹捧,也知道這個閻立本最擅長畫人物,尤其是人物的神態。
閻立本此時正在偷瞄楊鴻儒--因為他覺得這人眼熟!畫人的畫家記性賊好,他總覺得自己見過楊鴻儒。
楊鴻儒感受到了閻立本的目光之後笑道:“閻大師是見我眼熟吧?”
閻立本老老實實點頭:“我觀仙人之麵貌,似乎於貞觀年間於陛下禦前見過閣下之天顏。”
楊鴻儒樂嗬道:“我以前在大唐方士府裡呆過一段時間...”
小強:......
大佬您活躍的年代挺多啊!
然後他想起了吳道子的邀請,他十分謙虛的笑了笑道:“不用左一個大師右一個大師的,我癡長你幾歲,就厚顏稱你聲賢弟吧。”
吳道子也很想親睹閻立本風采,把畫筆又往前遞了遞道:“閻兄請。”
閻立本不接那筆,伸出右手,用小指頭撩了點墨水,在旗中兩個人物臉上刮了幾下,隨即搓著手道:“嗬嗬,大功告成。”
楊鴻儒也湊過去看了看,不愧是人物畫大師,經過他潤色的小人一個怒目橫眉,一個態勢熏天,形神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吳道子端著畫布癡癡端詳,不住說:“妙啊,妙啊......”
閻立本在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真神麵前當然拿不起大:“吳賢弟這幾下又何嘗不是神來之筆?”
楊鴻儒也能寫會畫,但是他的水平最多止步於大師級。匠氣十足但靈性不夠--以上幾位那都是一派宗師級人物。
王羲之接過畫布,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支筆來說道:“畫是好了...隻是這字著實醜陋,羲之不才,擅做主張幫你改了吧。”
小強小聲嗶嗶:“那可是李白的真跡……”
吳道子聽了,樂嗬嗬地道:“原來是小白寫的呀!難怪如此飄逸...你放心,我跟他乃是舊識,你就說是我主張改的,他絕不會怪罪於你。再說能得羲之兄的墨寶,那是三生有幸的事啊。”
楊鴻儒跟小強科普了一下--吳道子不但和李白認識,而且大李白2o歲,叫詩仙一聲小白不犯毛病。
王羲之拈著筆,麵帶微笑在李白原來的字上修改起來。
為什麼是修改而不是重寫呢?因為畫布地方實在是有限,重寫地方肯定是不夠的。
再說寫兩遍看著也不像話,這是育才文武學校,又不是育育才才文文武武……學校。
校園再大,名字也不能帶回音啊!
所以王羲之隻在原來的字上把邊角拓開,使每一個字看上去都像是重寫的一樣。不過經過他這麼一精修,這字一下子就渾然天成起來。
不過他隻寫了仨字--這次來的書法家不止他一個,所以他還留了仨字給柳公權表現一下:“剩下的就有勞柳老弟了。”
書法界素有顏筋柳骨的說法,柳公權的字最重骨力。
柳公權點點頭也不說話,提筆就是寫。看來是早就醞釀足了情緒。於是“武學校”這三個字就在他手底下重新做字了。
後三個字經他一寫,格外崢嶸,連小強這外行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那個“武”字,真是劍拔弩張,看著就帶種。
經過四位大佬這麼一修改,育才的校旗算是改頭換麵了。
幾個老頭一起催促道:“掛起來掛起來!”
即使小強滿心不願,但也得尊重人家的意願。畢竟旗是人家出力改的,你給收起來算怎麼回
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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