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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淮:“……”
“哼。”宋且又把腦袋埋入肩頸,合上眼,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沒一會就睡了。
“宋且。”
回應的隻有輕輕平穩的呼吸聲,睡著了。
陸北淮皺著眉,什麼意思,醉後胡話嗎,這家夥喝醉後真的是沒一句正經話。
可這句話卻在心頭落下可疑的種子。
他也不是傻子,宋且學習還是沒有學習他怎麼會知道,一個從沒有學習的人能夠考上劍橋的概率就好像是他過了十幾年清貧的生活,突然一天告訴他是被抱錯了,生父生母是豪門一樣。
這是中彩票的概率。
就跟宋父宋母跟他說的,自己養大的孩子是什麼樣的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從來嬌生慣養的驕縱性格忽然一天跟他們說要獨立,就可以獨自一人離開。
可現實是需要證據支撐猜測的。
就像是親子鑒定一樣。
要他鑒定宋且不是宋且,現在的宋且是另一個宋且,這要怎麼證明,說是突然開竅顯得很牽強。至少過去對自己態度惡劣,把自己當成狗,跟突然開始哄著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現在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家夥更好欺負。
聰明又好欺負。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把宋且抱回自己的宿舍。
誰知一進自己宿舍這家夥就莫名亢奮了,吵著要下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他的洗手間。
“為什麼你這裡這麼大?”
宋且叉著腰站在洗手間門口,死死盯著那個浴缸,臉頰紅撲撲的,皺巴著臉,百思不得其解,他又看向那個馬桶的位置,走了過去,坐下。
門也沒有關,就這樣坐下。
他習慣性的彎下腰將雙手撐在大腿上,托住腦袋,一臉愁苦的看著陸北淮:“哎,你知道嗎?”
陸北淮:“?”
“我剛才肚子疼在餐廳廁所蹲了一會,但是上不出來。”宋且歎了聲氣:“我便秘啊。”
陸北淮笑了出聲。
“噓!”宋且見陸北淮在笑,抬起手惡狠狠地‘噓’了聲,指了指他威脅道:“這可是秘密,你可彆隨便說!”
坐在馬桶上的青年神態微醺,動作有些許遲鈍,卻成了個話癆,時而呆萌,時而又凶巴巴的,什麼都說。
“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陸北淮走進洗手間,站到宋且跟前,微微俯身,伸出手捏住這家夥的後頸,讓他仰起頭看著自己。
目光落在額頭有塊淤青的位置,估計是剛才撞狠了,現在看得比較明顯。
“那怎麼辦?”宋且苦惱問,又說:“你這樣捏我有點疼呀。”
陸北淮低笑重複捏了一下後頸,稍微鬆開力度:“是啊,怎麼辦,我知道你的秘密了,那我可以到處去說。”
閒著的那隻手摸了摸額頭這塊淤青。
想到了剛才哈桑說的,宋
() 且病發過好幾次了,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嗎,沒有他那不就是更不會照顧自己了。
所以憑什麼討厭自己。
“你可不能說出去。”宋且握住那隻摸自己額頭的手,一臉拜托地看著陸北淮:“謝謝你哦。”
陸北淮:“你說謝謝我就可以了嗎?你自己剛才對我說的話你自己還記得嗎,我憑什麼這麼聽你的話,你都不喜歡我。”
宋且聽著這一大段話腦袋嗡嗡,有點發困,他搖搖晃晃要站起身。
頭頂直接撞上陸北淮的下巴。
“嘶——”陸北淮猝不及防被這麼撞一下,疼得直起身。
宋且吃痛地捂住自己的腦袋,瞪著陸北淮:“你怎麼撞我呢?!”
陸北淮又被氣笑了,捏上宋且的臉頰,看著他臉頰鼓鼓的還惱火地瞪著自己:“你可真會惡人先告狀,以為我還會慣著你嗎,耍我的事情我沒忘,彆以為你喝醉了我就會放過你,不給我說清楚今晚彆離開我宿舍。”
“你要跟我睡覺?”宋且覺得臉疼,想扯掉他的手。
“誰說要跟你睡覺?”
“你說的。”宋且被捏著臉說話甕甕,眼睛卻透亮盯著陸北淮。
陸北淮眉峰緊擰著,察覺到自己的話語權似乎被這家夥溜著跑,他鬆開手,輕笑一聲:“嗯,對,是我說的,今晚跟我睡。”
“還說你不是同性戀。”
“我不是。”
“你喜歡我。”
“我沒有。”
“我討厭你。”
“……”
宋且抬起手,手指點上陸北淮的臉頰,用力戳了戳,卻在下一秒整個人被扛到了肩膀上,被扛出洗手間,他驚呼出聲。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丟到床上。
本來腦袋就暈乎,被丟下的瞬間更是暈頭轉向的,須臾後,感覺到欺身而上的溫度,是撐在耳旁的結實手臂,以及鋪天蓋地落下的危險氣息。
宋且暈乎乎地看著壓在身上的陸北淮,還沒反應過來,手就被抓住,放到了微涼的鏡框邊緣上。
被寬大的手帶著,用食指勾下了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
他的目光徑直撞入了身上這雙陰沉雙眸裡,眼底墨色潮湧,與覆蓋在身上的體溫一樣,與自己開始發燙的體溫似乎有微妙的碰撞作用,又熱又稠。
氣氛變得曖昧。
溫度攀升。
“宋且,你憑什麼討厭我?”
落在臉頰的呼吸沉沉,這句話的語氣很熟悉,像極了三年前聽過的破罐子破摔。
“那好,反正你都討厭我,那就更討厭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