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執筆書寫。
唯恐不合群,晏青榆也拿起筆,卻不知該寫什麼。
近三十種,她都不感興趣,大多都是錦上添花的東西,若她還是從前的身份,一點用都沒有。
“這位姑娘為何不寫,可是想直接說?那你便站起來,和大家說道說道。”
晏青榆胡思亂想的時候,閔尚宮不知不覺站到了她麵前。
“怎麼,不願意?”
旁邊傳出低笑聲,“尚宮,這是晏七姑娘,她不會說話。”
“啊?”閔尚宮些許訝異,又很快恢複如常,“抱歉,我事先不知姑娘有缺陷,無意冒犯。”
“不知者無罪,尚宮不必介懷。”陳玉荔大方道。
晏青榆:“……”
她若真是個啞巴,隻有生悶氣的份。宮裡的人精,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在場學子的身份,隻能說是故意針對。
“那就好,我們繼續。”
此事輕易被揭過。
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晏青榆垂首,盯著白紙發呆。
若說想學,她還真有個想學的東西。
“尚宮,我認為,最有價值的課程便是女德課。”
晏青榆抬眸,這些日子她也認識了不少人,率先站起來說話的是個五官小官家的嫡女,叫祝如菱,靠著祖母曾是皇太後伴讀才擠進書院。
“世上女子,都是要嫁人的。女德課教我們更好的為人妻,為人母,最有意義。”
她剛說完,底下便響起竊竊私語。
無非是笑她好表現。
“說得不錯。”
祝如菱坐下便挑釁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姐姐,後者泰然自若,並未理會。
“尚宮,我認為最應該保留的是詩文課……”
“我認為還可以增加的是禮儀課……”
大家爭相建議,閔尚宮走了一圈,又經過了晏青榆身邊,“騎馬?”
她饒有興致,“晏七姑娘想要增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