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閻修長的腿隨意交叉著,他的手細細長長的,像雨後春筍,指尖隨意把玩著香煙,“當然,如果隻是找個女人玩玩,你還不錯。”
簡簡單單幾句話,把林幼微貶低得一無是處。上一世她就是在顧閻的pua中漸漸失去自我,最後變成仰人鼻息的怨婦!
林幼微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咬牙切齒地擠出一絲冷笑,“顧閻,我有沒有行情可不是你說了算。”
這時一位年輕醫生來查房,林幼微一眼就認出是前幾天見過的大學生弟弟。
林幼微計上心頭,顧閻不是說她沒行情嗎?她要讓顧閻睜大狗眼看清楚,本小姐在大學生裡照樣撩倒一大片。
她露出溫柔的笑容,朝弟弟招招手,“弟弟,你還記得我嗎?”
大學生弟弟今天沒有戴口罩,他穿著白大褂像一株俊秀挺拔的白楊樹,眉眼溫潤如玉,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
大學生弟弟眉眼彎彎,“姐姐你怎麼住院了?”他看了眼手裡的病曆本,“沒事,都是皮外傷,做完檢查這兩天就可以出院。”
林幼微眉頭一皺,似是哀怨地看了眼顧閻,才道,“我老公打我,說我弟沒寄錢回來。”
大學生弟弟聞言大吃一驚,收起臉上的笑容,防備地看了眼顧閻,壓低聲音道,“姐姐,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林幼微噗嗤一笑,眉眼如畫,咧著嘴道,“弟弟你怎麼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呢。”
大學生弟弟鬆了口氣,也不惱,臉上又掛起笑容。
林幼微故意湊到大學生弟弟胸前,狀似天真無意地抓起他的胸牌道,“原來你叫鹿城呀,名字真好聽,以後我叫你阿城好不好?”
鹿城臉刷一下就紅了,背挺得筆直,一動不動,鼻腔裡能聞見林幼微似有似無的體香。
“嗯,好,好呀。”鹿城聲細如蚊。
林幼微倚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