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跟林幼微有關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她有點疲倦,捏了捏鼻梁,人活著就行,而且醫生也說了,記憶混亂隻是暫時性的。
她站起來,“我先去洗個澡,你早點休息吧。”
林幼微洗完澡,顧閻已經躺到床上,隻露出一雙狡黠的眼睛。
他道,“我們兩真的有那種關係嗎?我們睡過嗎?”
林幼微臉頰緋紅,聲音細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慌亂地拿出吹風機吹頭發。
顧閻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林幼微沐浴後的體香對他有濃烈的吸引力,每個細胞裡潛藏的獸欲都在叫囂著噴薄而出。
他聲線暗啞,“我昏迷的時候,聽到你說,我們在很多地方都做過。”
林幼微怔愣不已,耳根紅得滴血,耳邊雖然有吹風機的聲音,但是顧閻說的每個字都落在了她的耳朵裡,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在做春夢吧,我,我怎麼可能說這種事。”林幼微心虛不已,她怎麼知道昏迷的人能有這麼敏銳的聽覺呀!
顧閻皺了皺眉,掀開被子走到林幼微麵前,霸道地奪下她手裡的吹風機,“睡都睡過這麼多次了,為什麼要害羞?我想做了林幼微!”
林幼微緊張地搓著手,“顧閻,你是不是騙我的,你沒有失憶?”
顧閻俯身靠近,把女人逼到牆角,鼻腔裡充斥著女人身上清甜的氣息,他喘著粗氣,“我的確失憶了,但是……”他的手不老實地在林幼微身上上下遊走,“我們做吧,保不齊我會想起你。”
“顧閻,你身上有傷……”
顧閻捏著林幼微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上去,細細品味著女人口腔裡的美好。
嘴角掛著銀絲,顧閻不滿足地舔了舔嘴角,把女人的手摁在牆上,誘惑道,“林幼微,如果我們做過,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滋味,讓我想起你好嗎?”
說著不等林幼微回答,又低頭把女人的遲疑儘數堵在嘴裡。
林幼微顧及著顧閻的傷口,一直努力配合,一番覆雨翻雲後,顧閻的傷口滲出絲絲血跡。
林幼微嚇得從床上跳起來,忐忑不安地道,“怎麼辦顧閻,你的傷口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