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注意到這句話中被她故意漏掉的那個人,剛才見她心情不好忍著沒問,此刻見她好些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意有所指的道:“卿卿,待會兒我們坐一輛馬車吧,你瞞著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交代交代了?”
符卿知道躲不過,應了一聲又辯駁道:“哪有瞞你?隻是還沒有機會說而已。”
程非晚懶得戳穿她,笑了一聲不答了。
待到醫館門口,那兩人並肩站在馬車旁邊,符卿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搶先一步開口道:“我和覓兒商量好了,待會我們倆乘一輛馬車。”
話音剛落,對麵就傳來了異口同聲的兩個字,一聲溫和但強勢,一聲沉冷且微怒。
“不行。”
“不行!”
這前者是謝無期,後者便是解西了。
程非晚餘光看了解西一眼,隻見他陰沉沉的盯著符卿,聰明的沒有招惹他,隻對著謝無期撅了撅嘴,不滿的詢問:“五郎,你為何不同意?”
謝無期掃了眼鬥氣的兩人,幾不可聞地笑了一聲,玩味道:“他們兩個小彆勝新婚,覓兒你去湊什麼熱鬨,平白讓某人氣憤。”
符卿立馬反駁:“高大夫可休要胡說,誰與他勝新婚?我跟你的藥童壓根不熟!”
“不熟?”解西冷笑一聲,“那昨日是誰……”
“閉嘴!”符卿惱羞成怒的打斷他的話。
眼看他們倆就要吵起來,謝無期裝作老好人模樣打起圓場:“你們倆熟不熟那是你們的事,但我家覓兒不能讓你搶走。”
說罷,他上前將程非晚拉到自己身邊。
程非晚有點為難,符卿明顯對解西有怨怒,她想再爭取一下,起碼讓兩方暫時分開,各自冷靜冷靜,便蹙眉道:“可是……”
“沒有可是。”謝無期看似溫和,話語卻不容置喙,“隻有兩輛馬車,再耽擱天黑前就趕不到客棧了,不想露宿就趕緊趕路。”
聽見這話,程非晚也不好再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被他扶著上了旁邊的馬車。符卿即使再不情願也不敢違抗儲君的決策,冷哼一聲率先上了另一輛馬車,解西緊隨其後。
兩輛拉人的馬車,外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