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看在眼裡,長舒一口氣,然後以玩笑的口吻笑著說:“姐姐,信我準沒錯。”
雖然她也經常騙人,但那是取決於無傷大雅的事情,在大是大非麵前,她比誰都清醒重諾。
“我雖願意相信你,但我還是想知道……”溫然頓了頓,繼續問道,“你是什麼人?”
“抱歉,我不方便告知。”程非晚收起了嘻皮笑臉的表情,抬眼回視著她,鄭重其事的保證,“但我可以發誓,你們的恩怨是非絕對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她說完,方玩笑道:“畢竟十年前我才四歲,話都說不明白的年紀,縱然有心也無力啊。”
她本意隻是想調和一下這種嚴肅的氛圍,但效果並不好,溫然抬頭與狼牙劍魔對視一眼,道:“你既不願意說,我們也不便逼問,隻是如此,我們也不能放你走了。”
程非晚打了個哈哈,“理解,理解。”
倒真不是她不想說,主要她昨日睡了一天,謝無期這一趟給她安排的什麼身份、出門用的什麼理由她一概不知,貿然行事要是壞了反派的計劃,回頭他不得撕了她。
溫然歎了口氣,起身就要跟狼牙劍魔離開。
“姐姐!”程非晚忙叫住她,見兩人回頭,方狀著膽子試探道,“能不能給我鬆個綁?”
她急聲保證:“你們放心,我不會逃跑,而且我不會武功也不識路,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溫然有所動容,但狼牙劍魔不為所動,程非晚立馬苦哈哈的裝可憐:“姐姐,這繩子勒的太緊了,我身上都起紅痕了。”
聞言,溫然垂眼望去,果然看見她的脖頸上因掙紮而顯露出來的一圈紅痕,隱隱已經有些發紫了。
她又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還沒說話,對方就搶先道:“不用問我,聽你的。”
溫然柔柔一笑,蹲下身替程非晚把繩子解開,動作間很是溫柔,手上卻半點不慢。
她把人拉起來,道:“你安生些,我們不會傷害你,待往事解決了,自會放你離開。”
程非晚乖巧的點點頭,故作一臉天真的詢問:“可是你們都已經抓錯了,還怎麼解決?破罐子破碎直接去找那個月什麼來著嗎?”
溫然倒也沒有隱瞞,“月拂依熱情仗義,她若得知有人因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