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當然認。”謝無期並不覺得羞愧,極有自知之明的誇讚道,“他十九歲的時候就已經自創了一套獨門劍法,入江湖三年便天下聞名。我於此道天賦平平,彆說十年,你再給我二十年我也不及他一半。”
詹暉對於劍術一道天賦絕倫,較真起來月無瑕也不如他,從他棄劍十年後再用劍對戰月無瑕卻仍舊不落下風時就可以看出來。溫然更不用說,萬裡挑一,世間少有。
程非晚對這份回答很是滿意,輕哼一聲,替他補了一句:“你的刻苦也平平。”
謝無期不置可否,皇族子弟,會點武功能防身就行了,出門必有暗衛隨行,也沒多大用處。再者,他對武功也不感興趣,又苦又累,還費時間,時常會找借口躲懶。
“所以我為什麼要拿自己的短處跟彆人的長處比呢?”他上前一步,笑的一臉奸詐,“他們善武,那我就隻好用謀嘍。”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故意附在她的耳邊,壓低嗓音,語氣既囂張又帶有幾分蠱惑。
話罷,不待程非晚有所反應,他偏頭一口啃上她的脖頸,牙齒正對準她那道已經凝固的傷口。本來這傷不深,血已經自行止住了,可現在被他這麼一啃,傷口瞬間再次流出了血液,疼的程非晚呲牙咧嘴。
她想要推開他,卻反被謝無期桎梏住雙手,將她按壓在石牆上,就連雙腿也先他一步抵住,令她幾經掙紮也掙脫不開,隻能任他擺布。甚至為了不被外麵的人察覺,她死死咬緊牙門,連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反派這廝半點沒留情,她咬他的時候使了多大勁,他現在就使了多大勁,鐵了心的報複回來。
程非晚毫無辦法,隻能任他宰割,時間一點點流逝,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覺她痛的麻木的時候,反派終於肯放過了她。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笑的曖昧又放肆,語氣極為愉悅,“夫人的血,很甜。”
程非晚臉上的血色褪了幾分,略顯蒼白,聽到這種傻x的話,也沒有力氣再跟他對罵。
得不到她的回應,謝無期並不滿意,他抬起頭來盯著她,用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就泄氣了?”他的目光帶著審視,頗有些失望。
程非晚依舊沒有搭理他,隨他擺弄,像個木偶,毫無反應。
“好了。”謝無期哄狗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說了不玩了,這回不騙你,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