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性命攸關的大事,可隨意該不得。
看來石涼這個侍衛統領也得換掉,畢竟隻有真正將錢袋子還有刀把子全都掌握在自己手裡,之後劉姿嬋若真的沒誕下皇子,自己也能給她變個皇子出來。
其實不單單隻是皇後這一宮,如果能將整個後宮全都掌控在自己手裡,那才叫真正的萬無一失!
可是後宮之中其他的先不說,但就太監宮女這一塊,就有著陳公公這麼一個大山擋著。
自己如今羽翼未豐,還是彆想著從他手裡奪權了。
況且這次皇後能順利哄了大夥自己有身孕,也是多虧了陳公公幫著一起撒謊,說起來皇宮之中唯一握著趙崇和皇後命門的人,就是陳公公了。
這樣的人物,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如果決定了要得罪,就必須一招致命!
總之,眼下第一步,還是得儘快強大自己才行!
見趙崇閉目沉思,半晌不說話,劉姿嬋有些無聊,便拍了下趙崇的肩膀,出聲道。
“我問你,你可知道有什麼能確保生兒子的偏方麼?”
趙崇聽得心中可笑,瞥了眼劉姿嬋,心中一動,接著嚴肅的開口說道。
“其實說起這個,我倒是還真有一個方子,說不定可以試試。”
劉姿嬋眼睛一亮,急忙問道。
“快些說快些說!”
趙崇低頭,在劉姿嬋耳邊說了句什麼,隻見劉姿嬋整個人嬌軀一顫,徹底的呆住了。
好半天過後,她才緩緩開口向趙崇問道。
“真的要……要那樣麼?”
“對呀!”趙崇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我們老家流傳下來的土方,聽說使過的都生兒子了。”
“這樣啊。”劉姿嬋先是點了點頭,接著麵露難色:“一定要如此麼?可是那樣子……也……也太羞人了。”
“有什麼羞人的?這招叫觀音坐蓮!觀音知道嗎?送子觀音就是這個道理……”
趙崇費儘力氣和劉姿嬋研究者生男孩的姿勢……啊,不對,知識!
當晚,趙崇在劉姿嬋房中呆到了二更天,才扶著腰走了出來。
但是出門之後,趙崇忽然意識到了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現在還不是皇後宮中的小太監,他的床鋪什麼的,都還在四皇子那邊。
這下可遭了,四皇子現在定然狠極了自己,如果回去,不用說,自己明早一定身中八刀,自殺而亡。
可是不回去的話,晚上應該睡哪呢?
總不能真的在皇後寢宮睡一晚吧?這要是讓誰看見了,趙崇就得和劉姿嬋一起完蛋。
就在趙崇猶豫著該要如何是好之時,忽然,從他身後傳來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人在外麵瞎晃蕩?”
趙崇聞言扭頭看去,隻見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太監,臉色鐵青的衝著自己走了過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趙崇不認得這太監,也無以彰顯自己的特權,於是急忙笑著向來人作揖笑道。
“小的趙崇,見過師兄!”
那太監聽到趙崇自報家門後,不由得思索了一番,然後頗有些警惕的盯著趙崇,質問道。
“不對!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宮中沒有一個名叫趙崇的太監!你來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