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滅門現場(2 / 2)

她將染血的外套丟到沙發上,是兩件普通的男士衝鋒衣。

“凶手是兩個人?”燕子脆脆問。

周南恪促狹地笑:“你到底多大?小學畢業了嗎,就在這裡學人家推理,你以為你柯南呢?!”

“比你強,看你就是沒上過學的流氓。”燕子也氣了。

“我不揍女人,但我會打不聽話的小孩。”周南恪以牙還牙,他問肖長淵:“我體罰她,你沒意見吧?”

“打吧,不一定打得過。”肖長淵“挑撥離間”。

焦棠無視三人的鬥嘴,環視一圈。整套房大概70平米,除了廚房和衛生間,勉強隔出三間臥室。她避開血跡,走進慘死女兒邊上的臥室。

焦棠隔著袖子打開燈,臥室很小,地上沒有血跡,門開在南邊,屋裡堆滿雜物,最高處的雜物塑料膜上積滿灰。北邊放了一張一米三的小床,床邊擺著一張起皮的木桌子,桌上的窗戶緊閉。焦棠伸手推了推窗戶,鎖似乎壞了,用儘力氣也打不開。

她低頭看桌子,桌上空蕩蕩的,隻放了一麵小鏡子還有一把梳子,一個紅色的熱水瓶。焦棠拉開抽屜,抽屜裡倒有一些女兒家的東西——一管粉底液,兩隻口紅,一盤腮紅,一隻眉筆,幾隻塑料耳環,還有一盒藥,不過藥盒子已經磨損得看不出名字。東邊角落裡窩著一個一米多高的衣櫃,焦棠拉開櫃門,裡邊都是些尋常女性服飾。

焦棠又走出來,進了另一間臥室。齊鐸也在裡邊找線索,見她來了,說:“有發現嗎?”

“目前沒有。”焦棠掃視四周,這間臥室麵積雖然與前一間差不多,但勝在沒有雜物,便顯得更寬敞。門開在西邊,對門的東邊靠牆擺著一張高低床。上邊堆了一些雜物,下邊鋪床褥。床鋪旁也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東西很多,除了淩亂的排插、台式電腦以及鍵盤鼠標外,還有一麵鏡子,一把梳子,一條拆封的煙,一個汙垢滿滿的煙灰缸,一個水杯和一套指甲鉗。

房間內的窗戶開在北邊,此刻窗戶大開著,盛夏燥熱的風傾淌而入。

齊鐸站在衣櫃旁,招呼焦棠:“你過來看看。”

衣櫃裡是清一色男士T恤和短褲,但拉開的老式抽屜裡邊有很多避孕的套包裝。

齊鐸懷疑地感慨一聲:“這人有囤貨的癖好?”

焦棠輕哼一下,扭頭去看桌子上的台曆,日曆上今天的日期被打了一個“X”。她蹙眉盯著那個“X”。

齊鐸摁亮了台式電腦的開關,但電腦需要輸入密碼,試了兩次沒成功,他便放棄了。

兩人又進了主臥。主臥的布置與其他房間略微不同,有種故意裝飾的年代感。門開在西邊,由於格局問題,進門後要拐個彎才真正進到內部。臥室中間擺著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床上還未來得及更替上新的床單。床邊擺了一張梳妝台,台子擦得錚亮,放了兩隻水杯,一個排插,還有一個老舊的手提袋。

焦棠翻看手提袋,裡麵塞滿老人家喜歡收集的廢舊宣傳單和揉成一團團的紙巾,還有兩個塑料袋裝著的饅頭,一包煙,一把雨傘,幾張破舊的卡和一串鑰匙。

房間內沒有設置單獨的衛生間,但設了一個晾毛巾的架子和水盆。盆架旁邊是一扇窗戶,拉著厚重的簾子,簾子後麵的窗鎖著,但可以正常開關。

房間牆壁上還貼著春節到現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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