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不堪設想?
全場聞言不僅安靜下來,還嗅到了一抹殺意。
老太君眼神一冷:“葉正陽,你什麼意思,這是要逼宮嗎?”
“老太君息怒,正陽不是逼宮,隻是想要跟門主討個麵子。”
葉正陽看似字眼示弱,但身上保持著強硬,聲音清晰響徹全場:
“輕煙當年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確實可惡可恨也讓人憤怒。”
“但她隻是一時迷失,並非罪無可恕,而且夫人平安無事,今天還母子團聚。”
“後果也不算太惡劣。”
“而且輕煙始終是我的女人,也是東王夫人,多少還是需要一點體麵的。”
“所以我希望門主能夠看在我征戰當年的份上,讓我來徹查此事並對陳輕煙作出處罰。”
葉正陽護著陳輕煙開口:“請門主成全。”
葉凡止不住眯起眼睛。
他今天算是第一次跟葉正陽打交道,但因為葉鎮東的恩怨情仇,葉凡早就對這個人有所了解。
葉正陽當年是葉鎮東最得力的乾將,上位之後因為鐵血和果斷,不僅迅速接管了葉鎮東資源,還擴大了戰果和地盤。
連續二十年,葉正陽的發展都第一,不僅錢多、人多、槍多,還資源多,平時往來都是各國前三把手。
特彆是前年扶持了幾個大人物在境外先後登頂,幾近太上皇的葉正陽也就把自己當成葉堂第二人。
他還在一次醉酒後說過,他是葉堂中的葉堂,如果有異心,振臂一呼,分分鐘能夠自立。
齊輕眉用了三個字形容他:年羹蕘!
這也就注定葉正陽氣焰和底氣十足了。
“讓你徹查?”
齊無極冷笑一聲:“你是陳輕煙男人,怎麼徹查?當大家傻嗎?”
“葉堂內憂外患,還是大事化小好點。”
葉正陽輕輕一摟妻子開口:“輕煙真是一時迷失……”
“閉嘴!”
趙明月砰的一聲拍碎了一張桌子喝道:
“一時迷失?並非罪無可恕?”
“如不是她跟辰龍聯手襲擊,我當時怎會承受這麼多敵人圍攻?”
“如不是她用分手刺激了葉鎮東,葉鎮東怎會差一點丟掉性命,還在輪椅上坐了二十多年?”
“如不是她興風作浪,我怎會自我折磨這半輩子?又怎會骨肉分離這二十多年?”
“戰死的葉堂子弟,癱瘓了二十多年的葉鎮東,生不如死的我,還有黑暗童年的葉凡……”
“這麼多人死傷,這麼多人煎熬,你卻一句後果不算惡劣?”
“你要體麵,就能無視當事人的痛苦?”
“而且她還對葉凡下了冬蟄的藥,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葉凡死,副門主身份能夠容她,我母親身份豈能容她?”
“我告訴你葉正陽,陳輕煙絕不會輕飄飄讓你帶回東王屬地處置。”
“我趙明月今天就是拚著觸犯門規,我也要把她給我留下來。”
趙明月殺氣騰騰,逼視而上,好像隨時要殺人。
葉凡忙伸手拉住她:“媽,彆激動!”
一旦混戰,很多事就再也沒機會說清楚了。
齊輕眉也捅刀子:“陳輕煙還沒交待其餘勢力呢。”
“沒有什麼其餘勢力。”
葉正陽臉上毫無畏懼,抬起頭看著葉天東他們:
“我猜測,那些勢力其實是輕煙安撫辰龍的,是她花錢聘請的散兵遊勇組合。”
“目的就是給辰龍信心可以放手襲殺葉夫人。”
“如果真有其它勢力參與襲擊,她又何必去找辰龍,還把自己綁上戰船。”
葉正陽落地有聲:“所以葉夫人襲擊真相,就是唐三國買凶殺人,輕煙適時摻和了一把,烏衣巷是執行者。”
陳輕煙嘴角牽動不已,看了一眼丈夫沒有說話。
“東王,你這是鐵心要包庇你女人啊。”
衛擒虎也按捺不住站了起來:“你說的這些東西,估計在場沒有一個人相信。”
“不管有沒有人信,事實就是這樣。”
葉正陽又望向葉天東:“希望門主大人大量,能夠給輕煙一次機會,正陽以後一定肝腦塗地,為葉堂鞠躬儘瘁。”
“你現在都有逼宮的膽量,以後隻怕更要擁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