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晉江獨發(2 / 2)

雖然涉及的領域不同,但都是家,及川有光剛出道就認識工藤優作了。而且作為世界聞名的推理家,兩人認識沒多久工藤優作就推理出了及川有光的外表和年齡並不相符的事實。

當時有希子才剛懷孕,父愛泛濫的工藤優作把他當自己家的孩子照顧著,帶他認識了不少導演編劇。

以前有光還會經常去他們家裡拜訪,不過近些年工藤夫婦經常往美國跑,這個頻率就降低了不少。

“從美國回來了嗎?”及川有光問道。

“嗯,不過很快又要回去了。這次我們打算在美國定居,新一總想留在日本,他這個年紀自己住也沒什麼問題了,最晚明年就走。”工藤優作笑著說道,他看了眼因為他們在說話自動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等待的琴酒,眼鏡反光了一下。

“有光,那位也是你們的人嗎?”工藤優作壓低聲音問道

因為他看出了及川有光的偽裝,有光也就沒在他麵前隱藏自己的身份。工藤優作的嘴也非常嚴,不僅迄今為止還沒有其他人知道有光的身份,還經常幫心大的半妖小少爺遮掩一下。

及川有光順勢看了過去,琴酒身上那股陰冷危險的氣質還真的有點妖怪的氣質,他笑了一下:“不,是我現在的同事,是完全的人類。”

“這樣啊。”工藤優作摸了摸下巴,有些在意琴酒的樣子,但他還是對及川有光露出了微笑,“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沒關係,但是不論如何也要注意安全。”

“好哦。”

因為還有個身份不明但看起來很危險的琴酒在,工藤優作並沒有寒暄太久,很快就和有光道了彆。有希子順勢邀請他之後有時間來家裡做客,及川有光也全都答應下來。

看著那感情很好的夫妻兩人手挽手進了他們出來的餐廳,及川有光轉身對剛走到他麵前的琴酒笑了一下:“我們也走吧。”

好像剛剛單方麵生氣的人不是他一樣,琴酒更確定了及川有光不簡單的事情,他狀似無意地問道:“剛剛的人是那個家?”

“你說優作嗎?嗯,他很厲害的。”及川有光自然地回答道。

琴酒塞在口袋裡的手一下握成了拳。

他剛剛趁著兩人聊天的空隙,緊急查了半天。

根據那個男人的相貌查到了名字,感覺有些耳熟的琴酒直接Google了工藤優作的名字,網絡上出現了無數的詞條,甚至相關裡琴酒有些驚悚地看到了【及川有光】的名字。

世界知名推理家工藤優作的好友,點開了藍色的名字。和工藤優作不一樣,這裡沒有照片,隻有一連串讓琴酒有些心梗的書名。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隻是看到書名,一瞬間心臟開始痛起來了。

如果說名字相同是巧合,但是認識工藤優作就不一樣了。

……所以眼前的太子爺就是那個殺千刀的及川有光?

但是年齡對不上,眼前的這孩子最多上大學的年紀——等等,他之前的那個實驗體的猜測也對上了,如果和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一樣,及川有光的年紀就合理了。

當年出於好奇去查過及川有光的資料,什麼都沒查出來的結果也變得合理了。

不是他說,那位先生,真造孽。

琴酒:“……”

及川有光不知道琴酒剛剛突兀地扒掉了他的馬甲,現在正在心裡罵BOSS罵得很臟,他看著琴酒歪了歪頭:“前輩想去洗手間嗎?”

琴酒又變得冷酷、殘忍,他收起了如果被人知道會被人笑好久的心理活動,冷冷地看了及川有光一眼:“走了。”

及川有光立刻想起了之前打電話的時候,琴酒說要帶他出任務的事情,看琴酒的臉就知道這次絕對不會是什麼偷公章拔網線之類的小打小鬨了。

及川有光一下精神起來,朝著琴酒敬了個禮:“yes,sir!”

看著他們組織的

少爺朝他行了個警察的禮,琴酒拉低了帽簷,終於將憋了一晚上的那口氣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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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忽然傳來了一陣波動極大的混亂雜音,常年使用變聲器已經對此非常了解的朗姆立刻知道了那位先生剛剛應該是打了個噴嚏。

職場新人才會趁機關心上司,他們老油條都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把麵子給老板留得足足的。

“我會繼續監視他的,有什麼事立刻向您彙報。”

[——]

電話從那邊掛斷了,朗姆將手機扔到了一旁,整個人躺在了軟椅中,哼起了歌。

他將剛剛看到一半的波本交上來的及川有光的資料拿起來,才翻了一頁,那位先生就打了電話過來,他習以為常的說了前幾l天的情報,除了BOSS突兀地打了個噴嚏之外,和平時一樣。

那位先生特地將一個小孩安排進了組織,朗姆就知道這孩子絕不簡單了。

安排了他監視,又讓與他關係一般的琴酒來負責及川有光,連帶著一直被安排在警視廳臥底的蘇茲也動用了,就算BOSS說及川有光是他的私生子朗姆都不會太意外了。

但是不可能,彆人不知道,朗姆還是清楚的。他是接了他父親的班繼續侍奉那位先生的,他都快六十歲了,那位先生的年紀應該已經很難生出來孩子了。

在據說及川有光來組織的那天他還特地去看了,是個除了漂亮之外好像沒什麼特點的小孩,不過很快朗姆就意識到了對方的不一般。

及川有光不害怕他,反而是他從那孩子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感覺到了恐懼。

所以他隻把及川有光當成了需要正經對待的關係戶,不過他這樣的人精在確定之前是絕不會得罪人的,

在對方犯了錯,而且和他搭檔的是已經開始鬆口的波本,並且小杉鬥真就算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蘇茲也能輕鬆解決掉他的情況下,朗姆給了他們一個看起來有些搞笑的懲罰。

第一頁是沒什麼新意的內容,波本的報告隻說及川有光的身體不是特彆好,彆的目前沒有發現什麼。

朗姆看到了第二頁,那是裝訂了三頁的波本的檢討。

看了一眼朗姆就知道波本當年上學的時候絕對不是什麼好學生了,他看得想笑,波本這樣太熟練了,不知道上學的時候寫過多少次檢查。

檢討這種東西沒什麼好看的,朗姆大概翻了一遍就來到了第三頁,一眼看過去他就發現了不對。

波本的那份檢討是手寫的,字跡清晰整潔又乾淨,看起來賞心悅目,然而這一頁則是將什麼東西複印上去的。

字跡很清晰,但是也能明顯看出來稚嫩。

如果琴酒在這裡,他應該能認出來據說蘇格蘭說要交給朗姆,所以隻能給他複印件的那張紙,和他的那一份應該是同一台機子複印出來的。

好在這兩人關係很差勁,這輩子都不可能聊這個話題了。

朗姆皺了皺

() 鼻子,假的那隻眼睛咕嚕嚕在眼眶裡轉了一圈,連內容也沒仔細看,他這個急性子第一件事就想打電話質問波本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而這次波本來的時候已經不像前幾l次那麼殷勤了,起先朗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在他看到那個複印件的時候忽然覺得波本或許是有了什麼依仗,才敢這麼糊弄他。

朗姆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手腕一抖,A4紙發出了一聲脆響,他保持躺在椅子裡、雙腳搭在辦公桌上的閒適姿勢,讀起了那篇像是小學生作文的東西。

【《我的爸爸》】

朗姆看到標題的時候去拿手機罵波本的手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身體前傾,眼睛條件反射地讀完了第一句話。

【我的爸爸是一個掌管著數萬人的恐怖集團的總統領,他非常的厲害,是我最崇拜的人。】

“哐當!”

朗姆連人帶檔案以及桌子上的不少東西一起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對於一個快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來說可不算輕,他的假眼都震出來一半,疼得大腦一片空白,

但是他也顧不上疼了,他的大腦循環著巨大的‘完蛋了’。

他也沒時間爬起來了,將那張紙抽了出來,懷抱著一絲僥幸繼續讀了下去。

【他個子很高,很帥氣,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又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不說話的時候也非常帥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很怕他,但我知道他一直都是個好爸爸。】

和很多從未見過那位先生真容的人不同,朗姆作為組織二代,他繼承了父親的代號和職位,哪怕有時候可能比不上一些人的貢獻大,但那位先生還是最信任他。

他在很小的時候,跟著父親見過那位先生。

比他一米八三的父親還要高出一截的那位先生,總是沉默寡言地坐在那邊,小時候的朗姆倒不是特彆怕他,但是跟著父親看到過許多人跪在那位先生腳邊哭泣的樣子。

【因為手下有很多人,又都是些無法無天沒什麼道德觀念的家夥,所以爸爸總是很忙,要去處理各種事情,一出去就是一整晚,非常辛苦。】

朗姆感覺嗓子有些乾,腦袋也有點暈,血壓好像變高了,心臟也有點不太舒服。

【我一直想和他一起去工作,但是爸爸總是說我太小了,讓我在家裡等著他回來。所以有一天,我趁著爸爸不注意,悄悄跟了上去,那天運氣卻不是很好,一個組被外來的(什麼被劃掉了)家夥攻打了,我不小心被牽扯了進去,我拚儘全力也隻打倒了兩個人。正以為今天一定會命喪於此時,爸爸趕來救了我,他一個人結束了這場大規模的戰鬥。】

及川有光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朗姆印象裡,二十年前好像還真的有一次這樣的事情。

那位先生忽然打電話讓他去某地做“ER”的工作,到了現場,一地的殘肢斷臂,滿地狼藉。朗姆本來還想表現一下自己,親自處理的,看到現場又叫了幾l個人過來。

他們五個

人乾了一晚上才結束現場的清理。

難道是那次?

【我坐在爸爸的胳膊上,和爸爸一起回家了。爸爸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看著這個場景,我的心中湧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之情。】

因為那位先生已經很久沒露麵了,當時組織裡有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動,朗姆雖然不至於想要謀反,但是很久沒見過那位先生他也有些著急。

從那天開始,組織又變得平靜了起來。

【我對爸爸說,以後絕對不要繼承他的位置。一晚上都沒怎麼說話的爸爸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我的頭發說,有光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就是我的爸爸,我最喜歡的爸爸。】

拋開內容不談,這真的是一篇充滿童真和愛的優秀小學生作文,無論父親還是孩子,都應該感覺到了溫馨與幸福吧。

朗姆隻覺得冷。

他現在知道波本為何這次過來的時候的態度又變得曖昧起來了,要他是波本他也曖昧,說不定還會直接將文件摔到接頭人的臉上,還要罵一句‘朗姆算什麼東西’。

朗姆平靜地躺在了地上,將那份作文的複印件蓋在了臉上,想到了波本特意留給他的那句‘事情好像已經傳開了’,他現在也終於知道了是什麼事。

一向急脾氣的他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默默掉下了眼淚。

要是事情隻有他知道就算了,波本留下那句話就是故意不讓他好過的。那位先生什麼都沒說,他做了什麼都是無知者無罪,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朗姆說沒聽說過,也不可能有人信的。

怎麼辦,給少爺申請個代號嗎?

……

“這次任務成功的話,你是不是就有代號了?”

坐在新的安全屋裡,及川有光趴在沙發上看正在試服務生製服的諸星大,手指順便的將疊進去的布料勾出來,好奇地問道。

這間安全屋其實/比較符合及川有光最初對安全屋的想象,在某個難以被人探尋的低下,他跟著琴酒和伏特加繞了很久才到了地點,推開門看到了正在裡麵的諸星大。

諸星大看了眼在他身後的琴酒,將嘴裡銜著的發繩取下,把長發在腦後束起來,對及川有光表現得極為冷淡:“或許吧。”

及川有光沒有受虐傾向,但是在組織裡臥底的時候,這幾l個人對他態度冷漠一些他才比較開心。

他的那篇作文果然很有用!他和月彥不愧是雙生子,就是心有靈犀,他哥哥能選中這麼有用的習作肯定有他的心靈感應在的。

四舍五入還是因為他很棒w

聞言他一點也不生氣,輕巧地從沙發翻過去,坐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幫諸星大整理了一下侍者服上的領結。

“那真是太好了,提前祝賀你。這次任務我也會參與,我會好好幫助你的。”

諸星大又看了一眼琴酒,對方坐在及川有光的後方,殺人般的眼神落在了及川有光的手上。

雖然和琴酒不熟,諸星大還是從琴酒凶惡的眼神裡看出了‘什麼檔次讓他親手給你整理衣服’的含義。

伏特加縮在廚房煮著咖啡,諸星大聞到了飄出來的淡淡的咖啡的香氣,他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

故意當著琴酒的麵,一字一句的對及川有光說道:“如果是您的願望,我拚上這條命也會完成的。”

及川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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