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萱盯著她的眼睛，突然舉起一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語氣有些危險：“這是幾？”
“……”
白舒然笑容收斂，座椅兩側的手緊張地收緊，白舒然直視著沈思萱毋庸置疑地道：“四！”
沈思萱上前捧住白舒然臉頰左看右看，腮旁的軟肉被擠在一起，白舒然睜大雙眼，茫然又無辜地看著她。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頭暈目眩視物模糊？”沈思萱焦急又關心，沒有得到白舒然確切的回答，轉頭朝著自己掌門爹爹大喊：“爹！你快看看小師妹，它好像被青山宗那幫人打瞎了！”
水月門席位上，被沈思萱一嗓門喊得人仰馬翻，無人再關注顧熙晏的比試情況，全都上前查看，
緊緊盯著劉青山的李雲海，分出神看到水月門弟子席上的眾人，被氣笑了，他們明明是穩贏的局麵，沒想到硬生生被那個叫白舒然的弟子攪得一團糟，白舒然是嗎，他記住了。
李雲海盯著遠處被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劉青山，撫上自己胡須，罷了，留著他還有用，就讓水月門再多快活幾天吧。
白舒然被眾人圍得密不透風，想跑卻跑不掉是一種什麼體驗，白舒然想：自己現在的笑容一定很勉強。
“能跟隨物體移動，對距離感知準確……”沈決觀察著白舒然種種反應，最終定下判斷：“沒瞎，隻是暫時的，可能過幾天就恢複了。”
“真的嗎？要不要再吃點藥啊？”沈思萱還是不死心地追問。
沈決按住她的腦袋瓜，真想知道裡麵裝的到底是什麼，訓斥道：“彆一天總想著吃藥，吃藥不花錢嗎？我們宗門資金緊張你不知道嗎？”
“哦。”沈思萱不忿地低下腦袋。
“都擠在這乾嘛呢？”剛剛打完回來的顧熙晏，沒有一個人來接，獨自走上來，灰頭土臉地撥開人群，
“贏了還是輸了？”宋子行第一個關心地湊上來，攬住他的肩膀。
顧熙晏震驚：“你們難道沒有看比試嗎？”
“額，看了一半，沒事，我問其他人也一樣。”
穆渝夏一把摁住宋子行想要逃離的動作，神色溫和：“恭喜小師弟為宗門掙得一份利益。”
“多謝師兄。”白表現得那麼好了，顧熙晏鬱悶地看向另一邊被眾人團團圍住的白舒然，他估計她也沒看，隻見白舒然坐在凳子上，半邊燒焦的袖子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氣質。
顧熙晏靠近，小聲地詢問：“你怎麼了？”
“沒事，贏了。”
“那是當然。”沒有注意到她語氣上的不對。
臉頰上沾著剛剛打鬥時留下的灰塵，一副傻兮兮的模樣，仿佛像個等待求誇的小狗，
“很棒。”白舒然毫不吝嗇地誇獎，成功讓顧熙晏的笑容咧到耳後根，
白舒然幾人比試的成功，為接下來外門弟子之間的比試開了個好頭，原本定下哪宗弟子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