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7.06黃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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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酒味,隻有女孩兒洗發水的果香,蔣司修眉心蹙得深,正要把她撥開,程輕黎忽然後撤,自己先離開了。

她重新坐回去,扯安全帶,語氣跟剛剛比沒有任何差彆:“怎麼樣,沒喝吧。”

蔣司修沒說話,眸色略微有點沉,還落在她身上,程輕黎勾著安全帶的手指鬆開,撩了把頭發,作勢要再次傾身過來:“要再聞聞嗎?”

又是剛剛那股香氣撲過來。

蔣司修抬手把她隔開,搭上方向盤,啟動車子:“不用了。”

程輕黎哦了一聲,坐回去。

蔣司修掃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沉吟半秒,還是開口:“你不冷?”

程輕黎像是才意識到自己穿了露背的衣服,抬手摸了下,回:“不冷。”

“來酒吧玩兒總不能包得像個僵屍,”她低頭咕噥,“清朝人嘛...”

“......”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蔣司修最後掃她一眼,收回目光。

晚上車少,蔣司修走的高架,一路暢通無阻,不消半個小時,車子開到蔣家住的那片小區。

蔣司修把車停在院前的車位,因為從後座拿東西,比程輕黎晚一步下車,等他下了車,程輕黎已經往前走了七八米,開了庭院的院門。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子,程輕黎換了鞋,沒往身旁瞟,徑直朝樓上去。

晚上十點,溫蘭夫婦都已經回房間休息,家裡的阿姨也不在客廳。

蔣司修手裡的衣服搭在門口的衣架上,再落眸,看到程輕黎扔在鞋櫃上的鑰匙,默了一秒,拿起來放進鑰匙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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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輕黎在家住了兩天,隔天上午起床,發現蔣司修又不在了,問溫蘭,溫蘭說他吃過早飯就去了學校。

程輕黎聽到這話時正坐在餐廳桌旁剝橘子,一邊撕橘子瓣上的白絲,一邊在心裡撇嘴。

也不知道去學校去那麼勤,是為了躲誰。

周一上午醒來,接到同實驗室師兄的電話,說實驗室老師需要人幫忙,讓問問有誰在淮州。

師兄記得程輕黎就是本地人,這才給她打了電話。

她從床上坐起來,習慣性地揉了揉頭發,問清楚師兄情況,說了聲好,再接著洗漱穿衣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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