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修懷疑她要不是還不舒服,能轉一圈給他展示。
他把拉鏈直接拉到她的下巴處,毫不留情:“頭發瘋得跟女鬼一樣,穿什麼都不好看。”
程輕黎:......
她瞥他一眼,手裡的鴨舌帽扣在了腦袋上。
回到家,程輕黎進自己臥室換衣服,蔣司修洗了把米放在鍋裡,給她煮粥。
他這個公寓,程輕黎來之前,跟個樣板間一樣,除了家具沒一點人氣,程輕黎來之後,又是零食飲料又是調料米麵,廚房被搞成了雜貨鋪。
蔣司修右臂的衣袖挽到肘間,單手撐在台麵,盯著麵前的煮鍋,還沒靜神兩秒,聽到身後傳來浴室門開的聲音。
他關了火走過去,把正偷偷往裡鑽的人提出來。
他提著程輕黎的衣領把她拎遠,浴室門重新合上:“不許洗澡。”
“自己剛燒到多少度自己不知道?”蔣司修厲聲。
程輕黎當然知道自己理虧,但她出了汗,身上也實在難受,此時縮了縮脖子,啞聲:“但我真的很不舒服。”
“我三天沒洗頭了......”她可憐巴巴的,前兩天是因為忙,昨天是因為鬨肚子,總之拖著拖著,拖到現在她是真的忍不了,她躺在枕頭上都感覺頭發要打結。
“那也不能洗,”蔣司修把浴室門扣好,下巴點了下她臥室的方向,“回去睡覺。”
“哥......”程輕黎垂死掙紮,“求求你了。”
見蔣司修不為所動,她一拉袖子,胳膊伸到蔣司修麵前,臉不紅心不跳的:“那不然你給我擦擦。”
“擦全身。”她病怏怏地說。
蔣司修抬眼看她:......
他發現這姑娘是真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彆。
大概是蔣司修的眼神太不容商量,程輕黎自知今天無論如何都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