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7.18黃粱(2 / 2)

蔣家富裕,一直有阿姨照看,但從小學到高中,蔣司修帶她的時間太長,偶爾有意外,這種小事找不到人,隻能他親力親為。

記憶裡有一次寒假,她當時還在上初二,三家父母商量好了去臨市的度假區玩,蔣司修提前一天帶她過去,晚飯時在餐廳門口和人發生口角,出了意外。

她被人推倒,背撞在身後的鐵架上,肩膀被鋒利的金屬支架劃傷,從派出所出來再到酒店,藥是蔣司修給她塗的,沾了血的衣服也是蔣司修給她洗的。

叫客房服務太麻煩,單薄的裡衣,蔣司修幫她洗乾淨後,又幫她用吹風機吹乾。

“站那裡乾什麼,不難受了?”蔣司修端著盤子走出來。

程輕黎被他的聲音喚回思緒,嗡著聲音支吾了一句,裹了裹身上的毛衣外套,踩著拖鞋走過去,在餐桌旁坐下,拉過來自己的碗。

蔣司修把勺子遞給她:“明天的課我幫你請了假,在家裡睡兩天。”

程輕黎一個把自己作成這樣的病號,現在自然是無法對蔣司修的任何安排提出抗議。

慢騰騰地舀著碗裡的粥喝完,沒多廢話,吃了藥,回自己房間休息。

撩開被子剛躺上去,扔在枕頭邊的手機震了震,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摸過來放在耳側,黏糊糊的聲音:“媽......”

吳曉紅在的地方跟國內有五個小時時差,她工作實在忙,半年都不一定能回來一次,不過每周一回的母女通話她不會忘。

昨天忙起來沒來得及打,算了算時間,現在國內正好是晚上,便打了一個過來。

“這幾天怎麼樣?”慣常的開場白。

吳曉紅雷厲風行慣了,和閨女打電話語氣都像外交談判,不過程輕黎也早就習慣。

手機從耳旁拿下來,開成免提,屏幕切到購物軟件,一邊給自己選睡衣,一邊回答吳曉紅:“還不錯。”

她和蔣司修有約定俗成的默契,隻要她沒有出現太大問題,他一般不會給兩家父母講。

一方麵是不想長輩擔心,另一方麵也是程輕黎會不自在。

她拇指劃著屏幕,一件一件往下看過去,她買過幾條睡裙,但都塞在衣櫃裡還沒來得及穿,她怕穿了蔣司修把她丟出去。

沒聊兩句,吳曉紅那邊傳來下屬的聲音,她語音斷了幾秒,再回聲跟程輕黎道:“那先這樣,我還要去開會,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程輕黎應了兩聲,電話掛斷,扯著空調被調整了一下姿勢,半個頭都縮進被子裡,吸了吸鼻子,繼續看睡衣。

也不知道今天吹的什麼風,吳曉紅電話沒掛多久,程宏偉又給她打了一個。

父女之間的話比母女之間能說的更少,父愛更多表現在打錢上,電話掛斷,程輕黎收到一筆五萬塊的轉賬。

程宏偉:[想買什麼買什麼,彆給爸省錢。]

程輕黎掃了一眼,屏幕切回購物軟件,吸著鼻子想,她現在最想買的是各種吊帶睡衣。

下午睡太多,她現在一點都不困,在床上翻了一個多小時,再看時間還不到零點,吐了口氣,剛想起床去外麵拿點水,不遠處緊閉的房門響了下。

程輕黎維持坐在床沿找拖鞋的姿勢,抬頭看過去。

蔣司修端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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