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韋斯利泡在藥浴池裡恢複身體,在他的爭取下,火狐也得到了藥浴治療。令他不爽的是,羅素以監視火狐的名義留下,坐在椅子上看二人泡藥浴。
要知道,浸泡藥浴需要全身無束縛,以最原始的狀態擁抱大自然,也就是……不穿衣服!
十字架下手很有分寸,畢竟是親兒子,不像羅素沒輕沒重,所以韋斯利很快就恢複完畢,而火狐泡了一整夜還沒完全康複。
看著羅素手裡倒騰一把沒見過的改製沙鷹,韋斯利生怕他對藥浴池中的火狐圖謀不軌,雖然他也這麼想,不是,他果斷要求接班換崗。
羅素沒有理他,將手槍放在桌上,指了指牆上的鐘表:“十字架在等你,說是要給你一個驚喜,個人覺得你沒必要抱有期待,八成是遲來的生日禮物。”
你都說出來了,我還哪來的驚喜!
韋斯利憤憤不平想到,可能是羅素之前塑造的陰險形象太深入人心,他對羅素有些畏懼:“真的,他在哪?”
“在你家對麵,他的公寓就在那裡,你臥室窗戶正對麵那間就是。父愛總是這麼深沉,不流於表麵而付諸於行動,他沒日沒夜用望遠鏡觀察你生活的點點滴滴,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韋斯利:“……”
狗屎!那他豈不是全看見了!
一臉綠色的韋斯利離開了,他打算去找十字架的晦氣,就算是出於保護的目的,這種舉動也太出格了。不論怎麼樣,今天都必須談攏,以後不許再偷窺他,尤其是晚上!
在韋斯利離開不久,火狐回複完畢從藥浴池裡站了起來,水滴滑過妖嬈的曲線滴落,一根根發絲沾在臉頰兩側,被她抬手捋到背後。
火狐大大方方跨出藥浴池,拿起浴巾簡單擦了一下,然後換上了韋斯利為她準備好的乾淨衣服。
羅素全程瞪大眼睛,目光隨著顫動的部位移動,不是自誇,他這個人責任心極強,說監視就絕不眨眼……說話回來,火狐身上的紋身挺帶感的。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火狐看到守衛在一旁的羅素,鼻腔發出嘲諷的哼聲,大步朝他走去,並伸向了放在桌上的沙鷹。
羅素抓住火狐的手腕,搖了搖頭:“抱歉,你現在還不能碰槍?”
“我們的協議已經達成,在我確認斯隆是否有罪之前,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火狐挑釁看了眼羅素:“還是說,你對盟友一點信任也沒有?”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讓你碰槍,是因為你的心理狀態很不穩定,我怕你自殺!”
火狐眼神一冷,掙開羅素的手:“不需要你擔心,如果斯隆確實是罪人,在乾掉他之前我不會死。”
羅素聳聳肩,很識趣站到了一旁,卻不想,火狐在握住沙鷹的第一時間,就拿槍指向了他。
“嗬嗬,女人!”
“沒錯,女人都是記仇的生物。你的熱情招待,我一直銘記於心,如果不發泄一下,我很難以平和的心態維持盟友關係。”
“太危險了,被沙鷹打中一槍我就廢了,藥浴池也救不回來。不如換個發泄的方法……”羅素繼續作死,挑挑眉毛:“我有超薄大顆粒,非常排壓,要不要體驗一下。”
“哼!”
火狐冷哼一聲,舉槍打向羅素的大腿,這是一次報複式的開槍。她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不會打斷羅素的腿,子彈擦過之後帶走一塊血肉,依舊會讓人痛不欲生。
哢嚓!
火狐扣動扳機,但是沙鷹如同被鎖死,哪怕保險開了也無濟於事。
羅素很是善意提醒道:“這是指紋識彆手槍,看到那個藍色的識彆按鈕了沒,沒有槍主人的指紋,是無法開槍的。很有原則的手槍,就和我一樣,低調且內斂……”
聽著羅素不要臉的自誇,火狐表示受夠了,直接抓起他的手按在指紋識彆器上,然後扣動扳機。